金装备,“就算是被扔上外太空我也能得到营救。” 彳亍口巴。 这个不科学的世界,连他自己都已经是其中一员了,就不要去探究那些装备是怎么做到的了。 “你呢,赤司先生怎么会没有带着你撤离?” “只是相信你不会输而已,然后,我是等着稳定信号传出来我才带着美和子过来的。”赤司征十郎表示自己很有自知之明,不安全是不会过来的。 “我也说了,让你们在横滨等我不是么。”我们守在二楼的栏杆边上看底下的三只。 “东京一黑,我就知道你又要闹出什么花样来,那还不得赶紧过来看一看。”【凤秋人】一副心累叹气的模样,不过他很快便笑起来,“但是我还是第一次见全黑的东京呢。”简直就像是特摄片里被怪兽给摧毁的城市。 “世界安静了。”反正【绫辻行人】很享受此刻宁静的东京。 好家伙,全员恶人。 “我已经警告他们不要外出了,深夜了,也该休息了。如果有人想要趁机犯罪的话,小鱼会监督。”我托腮看着很有既视感的三小只。 嗯,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齐木楠子用意识控制催眠了东京市民,让他们不要随意外出。 “这下【我】真的是名副其实的黑太子了。”春和小明未能成功卫冕魔王,在打败两面宿傩的时候本来可以成功的,但是五条悟冲破封印出来了。 【天】难以从春和小明和五条悟当中抉择最后的人选,因此只能说是一半一半。 横滨和东京两块地连起来,可以算得上是大县县长了。放立本战国那可不得是一方大名诸侯。 “谁是黑王?”【绫辻行人】挑眉,换而言之,谁是背锅的人。 “哼哼哼,我呀。”我笑着笑着就扶额露出了痛苦面具,那时候光顾着爽了,忘记后果了。 “说起来,终于可以准备回去的事情了吧。”【凤秋人】虽然也想在这个可以试错的世界里多试几套方案,努力把挚友推上神坛,但是我们的家还是在另外一边。 “小章鱼和齐木同学配合定位坐标,理论上是可以精准地定位到我们离开的后一秒,唔……”只不过我有自觉,理论值和实际值是会有偏差的:) “你知道【魏尔伦】在找小说家细叶吗?”【绫辻行人】语气意味深长地说出一件事。 呵,他找得是细叶,和我春和明有什么关系。 我抄着袖子冷脸拒绝三连。 总之,这下森鸥外的审判非常顺利地进行了,连带着其他战犯的通缉令也都发出去了。 “您确定自己不是在开玩笑吗?”透明玻璃后面的森鸥外胡子拉碴,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受了什么刺激,行事居然如此激进。 “哦,我好像忘了说了,我把东京占了,现在那些人都跑去大阪了。”我轻呵了一声,和一些跟诅咒师勾结的咒术界上层在【五条悟】发疯杀了一波之后也逃了过去,“真恶心。” “……您开心就好。”森鸥外感觉胸口堵得慌,这家伙手牌真好,为什么他就没有这个运气? “明天法庭就会提审你,请做好准备,森医生。” 坐在旁听席上,我们这波异世界的来客坐在最后面。 与谢野晶子坐在证人席上。 “……有以下罪名,教唆一人自杀身亡,虐待数名士兵……” “……经陪审团讨论,三名法官协商……现判处前军团随行军医森林太郎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森林太郎你有何异议?”法官询问。 “如果我能指认其他战犯,能否为我减刑。”森鸥外举手,这是他的减刑条件,去当污点证人。 …… 坐在观众席上的【与谢野晶子】问我,“就不能杀了他吗?” “很可惜,不能,不过我想森医生为了获得你的原谅很可能会愿意为你死几次。” “嘁。”【与谢野晶子】闷闷不乐地撇过脸。 我看着法院为不死军团的士兵们翻案,证实他们不是逃兵,且补发士兵津贴以及伤亡补贴。 我看着证人席上红头发的男孩子压抑着声音哽咽着,庭审结束才敢嚎啕大哭。 “我讨厌战争。”我自言自语地轻声呢喃。 或许小时候我还可能向往着用武力征服世界,因为那样真的很酷,长大了之后才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但是我也不会拒绝流血战争,哪有革 | 命是不会流血的呢?” 我想,来了这么一遭,【五条悟】应该也见识到了咒术界的专 | 制与腐朽,已经不是教导几个学生细水长流能够解决的了吧,所以千万不要学五条悟去当教师。 而且五条悟本人也没有理解究竟何为革 | 命,那是“以下犯上”,那是推翻所有的旧势力。 腐朽的也不单单只是咒术界…… 啧,我操心这个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