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差点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掉了。” “横滨爆炸?”中原中也重复了一遍,他微微转头,凌厉的怀疑目光看向我。说到横滨最可怕恐怖的爆炸,就只要荒霸吐诞生时造成的巨大破坏了。 “是哦,当年经历过的每个横滨人都会知道的吧。” 我若无其事地继续说到。 连松田阵平这个刚来横滨的人都察觉到了,当年的横滨爆炸一定另有隐情,只是他想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提这个,明显对自己不利啊——在这个场合说这种事情。 大概是因为我想告诉他们,我比你们想的还要了解你们。 我在港 | 黑首领办公室前打了个哈欠,我凌晨四点才睡,看我的手表上的时间,我也才睡了三个小时。太折磨人了。 吱呀—— 厚重的大门被打开了。 我看见了办公桌后面穿着黑色西装,脖子上挂着暗红色围巾的森鸥外。 “欢迎来到港口黑手党,这位……春和先生。”森鸥外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我大红色的围巾上。 看什么看,没看见过新年氛围款的红围巾吗? 要知道我围巾可多了,雪花款(送给晶子了),格子款(送给乱步了),应有尽有。最近的新宠其实是奶茶色的樱花粗线围巾,津美纪在手工课上的作品,还给小惠也织了一条。 只是怕脏,我很珍惜地在家长会上才戴。 “事实上,我不是很想看见你。”我缓缓地闭上眼睛,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按压有点干的眼睛,就,不是很想面对现实——我真的不是很想看见森鸥外当上港口黑手党首领的世界。 “我讨厌肮脏的大人……虽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啧,还不能比烂,比摆烂的话那就彻底输了。” 我重新睁开眼睛,直视森鸥外红紫色的眼睛,“我可不想输给你,森医生。” 森鸥外恐怕没有想到我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竟然敢直接顶撞他,他眯起了眼睛。 然而,就是这样强硬的态度还有似乎了解他身份的迹象,才会让森鸥外这个家伙稍微迟疑一点——至少要探明我的身份。 “这可真是严厉的指责。”守在门内的黑手党直接给枪上膛,如果枪口再下移一点,那就要对准我了。 “森首领,在杀了他之前,先把我的解药问出来吧。”太宰治吊儿郎当地站在那里,脸上遮住大半张脸的绷带,让他看上去有几分病态,拖长了调子的声线也没有多少焦急,他更像是随口一拦。 “哦,不是说这种毒 | 药无色无味,发作起来也不会痛苦,死相体面。”森鸥外十指相交,嘴角上扬,“这不是很符合太宰你的梦想吗?” “可是,要是他说谎了怎么办?我要是肚子疼到痛死,那不就是很亏。”师徒两个说着说着,又要把皮球踢到我这里来。 太宰治转头,眼神灼灼,“春和先生,你应该不会骗我才对的吧,我可是这里最信任你的人了。” 而我的回答是—— “啊啾。”这是第二次了。 我吸了吸鼻子,又揉了几下。 “春和先生。”森鸥外试图唤醒正在走神的我。 在森鸥外不耐烦地把我押到港 | 黑的地牢严刑拷打前,我先是愣愣地看了看自己什么都没有的手,然后才是嘲讽森鸥外。 不要想我会给这个庸医有什么好脸色。 他医不了人,更医不好这座城市。 “没用的大人还是安静点闭嘴比较容易获得别人的尊重。”我转头看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在这个位置几乎能将大半个横滨的景色收入眼底。 和先代首领办公室看见的景色不一样,大概是森鸥外上位之后,换了一栋大楼当办公室。毕竟港口黑手党有五座大楼可供他选择。 我口袋里的小鱼动了一下。 哇哦,现在我的底气好像更足了点。 “需要在下提醒你一下,这里是——”一而再再而三被我挑衅港 | 黑首领威严的森鸥外沉下眉眼,首领的威严代表了整个港 | 黑的尊严。 “横滨最为黑暗的角落?”我接上。 太宰治看见我眉眼间的不屑,眉头一跳,这到底是傻子,还是真的有底气? “这种形容你真的不觉得太幼稚了吗?中二病再才会这么说吧。”我哈的一声笑出来,那笑声像是听见了好笑的笑话,过分轻快了,“只有小孩子才会执着黑与白。” “黑手党一点都不酷,是需要被纠正的存在。” “黑手党本身便是这座城市与生俱来的黑暗的一面,在横滨成立之初,黑色帮派便存在了。”森鸥外自觉将自身投入黑暗,是一场献祭,是为了让这座城市变得更好。 “我,成为黑手党首领,是为了守护她,” “若是你真的爱这座城市,为什么还要给她留下这么丑陋的伤疤?”我说的是,在这扇窗外看不见的平民窟擂钵街,浸满了女子血泪的白船町,还有许多沉淀的疤痕。 “你的爱和理想都令人作呕。” 我或许不能对刚上位两年的森鸥外太过苛责,内忧外患的,恐怕现在他才整理清港 | 黑内部的势力,没有功夫解决其他问题。 “可是我也没有看见,你想要解决那些问题的迹象,我只看见了你在争权夺利。”我不过是在不需要回答的自言自语。 我找了一下,可是还是不能在窗外看见那些地方。 “太宰和中也应该很好用才对,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是只能做到这个程度?”我是真的在疑惑,哪怕我不赞同雇佣童工,但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如果能一次性将烂疮剜掉,那就不要动第二刀。 森鸥外面皮抽动了一下,什么叫做只做到这种程度。想他挽回先代造成的恶劣局面,不知夙夜达旦了多久,才有如今局面。 “和横滨其他组织抢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