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操作着装置。 为什么你表现出要把七的三次方丢火山口,这么的执着?!那已经不是为七的三次方提供燃烧的火焰了,那已经是要毁掉它的程度了。沢田纲吉在心里呐喊。 “奶嘴需要源源不断的能量,首选项不应该是类似永恒之火这些东西吗?”我歪头看宛如一个仓鼠球的装置。 “哦,小哥对炼金术有研究吗?”听见关于永恒之火的描述,百岁往上走的炼金术师塔尔波脸上早已布满了风霜,但是谈及自己所热爱的事业,他仍旧看上去像是当年那个走出炼金术师地窖的年轻小伙子。 “我是学化学的,了解古代化学的时候看过一点,对于炼金术完全是个门外汉啦。”我大大咧咧地说,我并不需要点石成金术,也不需要长生不老术。炼金术对我来说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那小哥为什么想要去学化学呢?”塔尔波一脸的慈祥和蔼。 “唔,只是兴趣而言。”我笑笑,并不打算跟着塔尔波的话题走,我站起来转头问彭格列他们打算怎么处理西洋跳棋脸。 按照黑手党的规矩,谁抓到谁有权处置。 “春和同学是打算把川平大叔卖给我们吗?”沢田纲吉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我眨巴眨巴眼睛,本来……我还没有这个想法的。 听见自家蠢弟子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话,reborn压了一下帽子,简直没眼看。 “沢田同学你说笑了,我怎么会做贩卖人口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呢?”我歪歪头,露出无辜可爱的笑脸。 然而沢田纲吉却莫名感觉到我刚刚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处理法,只不过因为额外的考虑,无奈放弃了。 “不,就单单是因为这个脑子有毛病的原始人卖不出去价格而已。”我相当刻薄严厉地开口。 此时,被困在金色牢笼里,活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西洋跳棋脸总算是有点老怪物的样子了,即便是听着笼外的人在讨论如何处理他,他也无动于衷。 “额……”槽点太多,不知道该吐槽哪个了,沢田纲吉擦汗。 “本来就是么,一般而言自己的族人一个个死去,不去好好想想扩大族群的办法,到最后只剩下自己还有另外一位……”讲到这里,我且战术性停顿,“我们且保持人道自由主义精神,不去强迫这两位最后的族人为扩大族群而组建家庭,毕竟,我还是认为人类是因为爱而有别于其他生物的。” 西洋跳棋脸的手指抽动了一下,他也想听听,我究竟会说出些什么话来。 族群……他的族人,一个个都死去了。哪怕是尤尼,也不能算是他真正的族人了。 在尤尼的先祖死后,他便是“地球独子”了。 我的眼神轻轻掠过仿佛无动于衷的西洋跳棋脸,接着说。 “如果学过遗传基因学的话应该知道,作为亲本的那位,只要留下足够多的子代,而这些子代再往外扩展一代,三代往后再回交,数量足够多的情况下,是有可能身体健康且血统更加接近原始亲本的子代。” “像是现在在全球范围内所有人工饲养的白虎,他们的起源,都是一只叫做莫汗的雄性白虎。” 牢笼内的西洋跳棋脸突然暴起,猛烈的橙色火焰砸在金色牢笼上,炸开绚丽的烟花。 自诩身份和血统都比现存在地球的人类高贵的原始地球人西洋跳棋脸最无法忍受的就是把他和低等生物做对比了。 哪怕是我眼中的平等,将他和其他人视为一类,都令他感到难以忍受。 “春和。”兰波的语气稍稍加重了一点,他希望我不要再挑衅西洋跳棋脸了,这家伙的火焰差一点就可以烧穿空间壁垒了。 嘻。 我特意对西洋跳棋脸笑了一下,“难道你不认为我的方法具有可行性吗?” “只要通过这种方法扩大了种群,也就不会缺少点燃火焰的人了,不是吗?还不用费心费力地去族外寻找合适的人选。” “不然的话……” “从未留下存在的痕迹,无人知晓的族群,宛如风中呢喃,风一吹,便消散了。” “如果不打算扩大族群的话,为什么不留下一点你的族群存在过的痕迹呢?” 我疑惑地看着西洋跳棋脸那张看不出来岁月痕迹的脸。 “若是没有人记住,那么和从未来过有什么区别呢?” 西洋跳棋脸看见少年眼中的悲悯,他恍惚想起来,为何那眼神看起来如此令人恼火,因为那是看世界上最后一只象龟,看死去的蓝鲸,看埋在地下的黄金陪葬品。 看所有、所有、划过天空消逝而去的流星。 着实令人恼火。西洋跳棋脸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 “成功了!”塔尔波兴奋地宣布这个好消息。 加上百慕达自愿贡献出自己的生命火焰永远守护七的三次方的一角,西洋跳棋脸的守护世界的目的还是达到了。 不过,我还是对核能发动装置这个设想表示无法忘怀。 “试一下呗,试一下又不会少块肉,最多是少点头发,不是么?”我眼神亮晶晶地看着百岁老人塔尔波——对方的头发也没有多少了。 “虽然这个设想很不错,但是老夫已经老了。”塔尔波乐呵呵地说,笑着把自己的曾孙子推了出来,“让这小子试试吧,既然无法在炼金术上有所获得了,不如去试试,另外的方向吧。” 贬了一番自己的曾孙后,塔尔波慈爱地摸摸那个孩子头发,“去吧,孩子,不要去追求没落的魔法了。即便是炼金术也不过是一群魔术师们对那个时代苟延残喘般的挽留罢了。” “现在人类的奇迹便是人类的本身啊。” 非常有见地和智慧的老人,我喜欢。 “有空我可以拜访您吗?”我扶了一把起身有些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