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壮大你的教派。”绫辻行人无语看没心没肺的我马不停蹄地跑去当甩手掌柜,到现在都没有发现果然是有原因的。 “嘘——”凤秋人伸出食指抵在唇上嘘声,微笑道,“是春和同学的教派,还不到让他费心的时候。” “呵。”绫辻行人冷笑,随便他怎么想好了。 夜斗对于丢了一次的我表示很紧张,必须要在我身边守着。 “旦那旦那?”夜斗趴在我的床边叫我。 “嗯,什么事?”我揉揉眼睛,反正还没有睡着,和夜斗聊聊天也没有关系。 “我在横滨里找到了一个死灵,但是年纪太小了——小孩子超级难管教的。”原本高声抱怨的夜斗忽然像是泄气了一般,声音又低了下来,“所以我没有把他收为神器。” 神器,是神明的武器,对于夜斗来说更是家人,慎重点也好。因此我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所以我不是故意的。”没有神器的夜斗不能发挥自己最大的战力。 这句话我没有听清,夜斗再说了一遍我才听明白。好家伙,夜斗把我被绑架的锅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是诅咒师绑架走了我。”我不得不郑重声明,“和夜斗你无关。” “收不收神器更是夜斗你的决定,这里面没有因果关系。” “他的年纪还太小了,所以我一开始看见他的时候是想送他去往生的。”夜斗像只猫一样跳到我床上,枕到了我的腿上。 我用手指梳理着夜斗蓝到发黑的头发,他对我像是摸猫一样摸他完全没有意见。一开始,他在我眼里就只是只野猫。 “在人世间受了那么多的苦,回去好好休息。我是这么想的。”夜斗把脸埋进被子里,闷闷地说,他好像稍微变了一点,有变得温柔吗? “可是我想到我还没有神器,所以还把他留着。”夜斗保持要闷死自己的姿势在口袋里掏了掏,掏出来一个发着白光,看上去毛绒绒的东西。 “我看不见呀,夜斗。”我盯着夜斗的手看了好一会儿,也看不见什么,只好苦笑道。因为小鱼和夜斗想要我看见,我才能看见他们,对于没有意识的灵,我看不见。事实就是这么的令人沮丧。 “……我忘了。”夜斗瞬间把死灵塞回口袋里,把自己也团成一个球窝在被子上,“所以我就有点后悔没有把他收为神器。” 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唔,如果真的怕他不服管教的话,要不要让他在我身边待一会儿,我正好要给小鱼上课,进行思想教育。可以一起上,这对他来说算胎教吗?”我想了一会儿,好像有点好笑,于是便笑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 “如果是旦那你的话,一定有用!” 夜斗马上应下来,开开心心地把还是团子的灵交给我。 第二天,盘星教里来了人,拆除一些破损的墙体,免得伤到人。盘星教当然并不止这一处房产,但小鱼还在这里的池塘里修养,所以我暂时还留在这里。 小鱼好奇地啄啄漂在水面上的白团子。 只看到水波的我,伸手点了一下小鱼的脑袋,“不要淘气。” “说是要给你们上课,其实我也不知道该给你们讲什么好。”我歪头轻笑,想到了最浅显又最核心的价值观,“先讲自由平等公正吧。” 我拍拍手,决定了。 等夏油杰请假——班主任夜蛾正道也表示让他们两个暂时不要出现在人前,有多远滚多远——来到盘星教,看见的就是我坐在延伸到池塘上的木制小露台上,给一鱼一团子讲核心价值观。 金色的小鱼头顶着白色团子认真地听讲,被教化中.jpg 今年化学竞赛举办地在湾湾家,所以我才想说离我想送天内理子去避难的地方很近,香香家,离内地很近,也很方便。 对普通人来说,去那个国家只要正常办理手续就好,然而对于有点特殊能力的人来说,就要稍微麻烦点了。 对此,夏油杰有点不能理解。 “因为是不可控因素。”我觉得这算是可以上课的内容之一,“对于那个大体量的国家而言,民众的安全是最为重要的。没有什么东西的价值能比上生命。” “我也希望你们能记住这一点,生命是非常宝贵。”我在夏油杰的帮助下,碰了碰,大概有碰到吧,懵懂的白团子。 “包括你们自己。” “人力有所限,多数人管好自己便要花上许多努力——”我说。 “所以有能力的人更应该去保护弱者。”这是夏油杰坚持的正论,很明显的,在他眼中,我和他之间,是他来保护我。 啊,我有一点明白了,这孩子是怎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