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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芝英望着陈鸣衣的眼睛,有一瞬间的失神。她很快收起情绪,微笑着点头。
陈鸣衣往前面去了之后,屋里的其他宾客、下人待了没多久,也都尽数出去,屋里只剩下沈芝英和丁香。
丁香自小跟在沈芝英身边,又一起经历过许多,那份情谊颇深。丁香瞧着沈芝英的表情,心里有话想说。可毕竟是大喜日子,只好把所有担忧都压下去,一张笑脸地走过来询问要不要吃些什么。
“你出去忙吧。我这里没什么需要。”沈芝英带着几分自嘲,“又不是第一次出嫁,又不会紧张忐忑。”
等丁香也出去,洞房里只剩下沈芝英一个人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并不是一点情绪都没有。
她站起身走到窗口,站在窗前,能够听见外面宾客的热闹。
外面的热闹是因为她和陈鸣衣大婚,可她这个新娘子却是一种置身事外的心态。她抬起手,将手轻搭在窗棱上,努力让自己去感受外面的热闹,希望自己也能开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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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宾客很多,给陈鸣衣这个探花郎灌了不少酒。虽然很多人不看好这门婚事,也不理解陈鸣衣正是京中炙手可热的时候,为何突然要迎娶一个二嫁女?不过今日毕竟是大喜之日,来参加婚宴的人谁也不会多嘴,只有贺喜。
谢云骋看着陈鸣衣被灌了很多酒,脸上都微微飘了红,他无奈摇摇头,走过去帮忙替了几杯酒。
他将陈鸣衣拉到一旁,低声:“你也别来者不拒,醉糊涂了一会儿怎么面对新娘子?”
陈鸣衣这才收敛些,再有人来举杯庆贺,他偷偷懒只抿一口。他在京中无亲无故,刚来京时与谢云骋结识,还在谢府小住过一段,今日他大婚,谢云骋颇有几分自家兄弟成亲的姿态,帮忙招待客人。
宾客散尽,陈鸣衣回房前,立在门口整理了一下衣摆。夏末夜晚的凉风吹过来,一阵凉意。陈鸣衣突然想到了谢云骋的话——“你也别来者不拒,醉糊涂了一会儿怎么面对新娘子?”
他确实喝了不少酒。陈鸣衣皱眉,抬起袖子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气。
房门忽然“吱呀”一声被人推开,陈鸣衣赶忙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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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鸣衣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稳稳地步进去。丁香退出房,视线越过陈鸣衣往里看了一眼,然后关了房门退下。
新房里一片喜庆的红,和陈鸣衣身上的喜服一样鲜红。陈鸣衣的视线落在坐在床榻上的沈芝英。她当是沐浴洗漱过,白日时身上那套喜服已经退下,换上宽松的水红寝衣。绾起的云鬓也放下,服帖柔顺地贴着她纤长的玉颈。
“丁香已经帮你把沐浴的水备好了。”沈芝英说。
陈鸣衣往前走的步子生生顿住,问:“是不是酒气很重?”
沈芝英沉默了一息,道:“还好。我平日里也会饮一些酒,并不觉得酒味儿难闻。”
陈鸣衣点点头,说了句先去梳洗换衣,就往浴室去了。
这儿是沈芝英原先从俞嫣手里买来的宅子,陈鸣衣并不介意旁人议论他与沈芝英在这宅子里成亲。只是他刚住进来,还有些陌生。他进了浴室里打量了一遍,用东西也小心翼翼,生怕弄坏了沈芝英的东西。
望着架子上的棉巾、皂块和香露等物,因这些东西都是沈芝英的,陈鸣衣忽然笑了一下。
——他走近了一大步,真切地走进了她的生活。
等陈鸣衣拾弄完从浴室出来时,正好看见沈芝英立在床榻前弯下腰,去捡遗留在床上的几粒花生和枣儿。
陈鸣衣走过去,在床榻坐下时,沈芝英才发现。她略吓了一跳,转眸望向身侧突然多出来的人,默了默,问:“你晚上想睡哪里?”
“当然是和你一起睡。”陈鸣衣望着她的眼睛。
沈芝英讶然,微微张了嘴,却一时不知如何接话。片刻后,她才问:“不是说假成亲吗?”
陈鸣衣反问:“不是说真成亲,更佳?”
沈芝英定定地回望着他,四目相对了片刻,沈芝英移开了目光,伸手去放挂起来的床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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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幔终于止了晃动,其上绣着的比翼鸟在连理枝头并肩遥望,迎着朝阳。
若说他们两个人匆忙的成婚真如陈鸣衣之前所说是一场交易——他帮她挡徐家和沈家的叨扰,她帮他挡尚公主的可能。沈芝英心里也清楚,即使这是一场交易,她也是不亏的那一方。
更何况,陈鸣衣每次望过来的眼神太过澄澈真挚,并不掩饰。沈芝英又不是不知春事的豆蔻少女,他眼底暖如春风的情意,她不是看不懂。
假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