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离开,现在还在湖上业的,花钱请的私人船队。
時田一朗不相信川岛江崎死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连尸体都没找到,凭什么说他死了?养了四年的人,哈哈,一句没了就想打发他,可能吗?
警视厅有人说他疯了。
時田一朗并不觉自己疯了,他守了整整三天,第一次离开,回警视厅找东西。
办公室翻乱七八糟,他找到了川岛江崎说的礼物——
一条深灰色的羊绒毛线围巾。
時田一朗又哭又笑,打着忙音的电话狂骂,“七月最热的时候你给我送围巾?你小子指定在耍我,藏了,我输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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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哽咽着说不出话。
除了時田一朗天天往里跑,降谷零常的。
两人都瘦了好多,衣服挂在身上空荡荡的,像两个高瘦的竹竿。
一个月。
他们第一次交流,
時田一朗说警视厅那些人要搞什么衣冠冢,晦气的很,又说他升职了,会更忙,以大概不能常了。
老师的影像资料全都删完了,降谷零把视频备份转赠给他。
临近毕业,降谷零有了新的打算。
金发黑皮的男生张开双臂,湖面的风从深处吹,凉凉的,带着清冽的味道,风环绕着他的手臂和身体,就像老师临走前给他的拥抱一样。
“我。”
降谷零说,“我不能常看你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