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李贺对于魏长林在学校的混子行为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是校长,小的事情上可以一言九鼎,但大的决定也是处处受到各方股东的掣肘。
李贺喝了一口桌子上的普洱茶,思索一会儿,还是决定给魏长林个面子,处理一下那个学生,给魏长林出出气。
“这样吧,让那个学生写两千字的检讨,再替保洁阿姨打扫一个星期的教学楼走廊,怎么样?”
李贺这个处理结果已经是所有处罚中比较轻的了,魏长林觉得不够解气,但是校长已经做了决定,他也不好得寸进尺了,开除苏晨他也觉得可能性不大,便点了点头,想要转身离去。
这时,李贺想起来,还没有问学生的名字呢,要是不知道名字,那怎么处罚,便叫住魏长林,问道:
“那个学生的名字叫什么?”
“姓苏,叫苏晨!”魏长林随意的回答道。
“啪!”
李贺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普洱茶淌了一地。
“校长,你怎么了?”
魏长林被声音惊动,诧异道。他见校长的神色有些惊慌,在他的印象中,校长李贺是个养气功夫十分好的人,这种脸上失态的神情,他还是第一次见。
李贺呼吸复呼吸,如此反复一分钟,才镇定下来,胸膛也不再急剧起伏,目光中闪过一丝庆幸。
幸亏,幸亏我足够的慎重,问了姓名,没有贸然去让教务处的人处理。
不然,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苏晨可是一尊大神啊!是我只可仰望的存在,特别是他那个神秘的爷爷,一个电话都能让林州的一把手挪挪位置。
我敢惹苏晨,我是嫌活的时间太长了吗?
李贺心有余悸的想着,眼神猛然变得锐利,看向旁边还不明真相的魏长林。
就是这个家伙,差点害死我,跟苏晨同学的爷爷相比,他老婆算个啥?人家一只手指头都能捏死她老婆。
“魏长林!我觉得这件事情需要好好调查一下!”
李贺开口,声音冰冷,与刚才的态度截然不同。
一听这,魏长林一愣,校长怎么回事?不是已经决定好了的事情吗?怎么态度突然变了呢?他尴尬的笑了笑,不解道:
“校长,这件事情的情况不是很清楚吗?就是苏晨那家伙目无法纪,还查什么?给他处罚就完事了!”
“你在教我做事?”
李贺的声音更加的冰冷。
“咕噜……”
魏长林咽了口唾沫,有些发憷。但他想到自己有老婆撑腰呢,李贺虽然是校长,但也只是一个高级打工仔,怕他个卵。
顿时,魏长林又硬气起来,高傲的仰起头,傲然道:
“我看校长就是在针对我,我很不服,老师被学生羞辱了,给学生一些处罚那又有什么?难道?一个学生比一位副教授老师还要重要?”
说完,觉得话的分量还是不够,顿了顿,又补充一句:
“比我老婆向翠翠这个学校的股东还重要?”
话语中的威胁意味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我是学校的副教授,地位虽然不高,但是我的老婆是学校里面的股东,校长要是为了一个学生得罪我,我可就不客气了。
李贺笑着摇了摇头,不是害怕的讨好笑容,而是讥笑,他作为一所偌大学校的校长,方方面面都要顾及,特别是与人交谈,自然是一下子听出了魏长林话语中夹带的意思。
但即使魏长林进行威胁,李贺还是能够拎得清孰轻孰重的,即使得罪一百个魏长林和向翠翠,他也不会得罪苏晨,两方势力根本就不是同一个量级的,向翠翠连提鞋都不配。
“魏长林啊!”李贺喝了一口茶,随意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盯着魏长林,淡淡道:
“我记得,上个月,好像有一位女教师来我这告状,说是你对她动手动脚,想要对她进行猥、亵,虽然没有得逞,但人家却受到了很大的精神刺激,现在还在家修养呢。”
“哦!对了!还有上上个月,宿管阿姨也来我这告状,说你偷偷摸摸大半夜跑到人家屋里面,要偷人家的内裤!还有,也是上上个月,一个女学生……”
李贺说的轻描淡写,但是话语中的内容却丝毫的不客气。
这些都是魏长林在学校的劣迹事迹,魏长林这个人不知是因为生活太憋屈,还是老婆太丑的缘故,导致心理扭曲,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喜欢偷人家的女生的内裤。
只这样也就算了,也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但是到后来,越来越大胆,发展成了对女生动手动脚,这些事情,都快在学校传开了。
魏长林听得鬓角流出了几滴汗水,不明白校长李贺,提起这个事情干什么?羞辱自己?他敢?不怕我找老婆撤掉他校长的职务?
李贺不管魏长林是怎么想的,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