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早就被女人给宠坏了,婚前施弥像柔美脆弱的丁香花依附着他生存,后来到了云清梨这里的五年,也是为了爱他,什么都选择听他的。”
在两段感情里。
周序之永远都是处于上风,已经习惯枕边人温顺的样子。
如今云清梨不想在做个乏味无趣的太太,而他,显然还沉浸在过去不对等的关系里。
会走向离婚是必然的。
这点上傅容与在劝周序之放手,就已经看透个彻底,对谢音楼说:“周序之如果哪天愿意为了云清梨做出改变,这段婚姻才有挽回的余地。”
谢音楼慢慢听着,若有所思道:“周序之这种男人的掌控欲太强,想改……怕是难等了。”
说完,她抬眼看向傅容与俊美的脸庞,指尖摸了摸这触感极好的轮廓弧度:“活该他要没老婆,也不知道找你取取经。”
婚后的傅容与,是完美符合她对年轻已婚男士的浪漫幻想。
她凝视了半响,主动地赏了个吻过去:“还是我老公好。”
傅容与薄唇勾出弧度,配合她,在亲吻空隙里低低的笑:“这算是另外价钱么?”
“免费的。”
谢音楼手指细长柔软,从他下颚的轮廓缓慢地移到了耳骨,学着平时他吻自己的方式,也主动地吸吮着他的唇舌,车玻璃像而镜子,清晰地倒映着两人亲密无间的侧影。
谢音楼是个好学生,起初还有点生疏,在傅容与温柔耐心引导下,也知道该怎么吻男人,恍惚的脑海中莫名浮现微博热评里那句:接吻伸舌头了。
下一秒。
谢音楼走神,不小心将傅容与给咬到,唇齿间尝到了湿润的血气。
“我。”她眼中含着紧张,敢想说话,就被傅容与重重地,扣住后脖,呼吸带着性感的喘意,将主动权给拿了回来。
足足半个小时。
谢音楼的双唇红肿,不戴口罩都没法见人。
她用白皙手背贴着,声音控诉意味很强:“坏人。”
傅容与被骂,反而低笑,将她如同丝绸般柔滑的身体往胸膛抱紧,用俊美的脸庞贴着她:“咬人的是你,怎么我就成了坏人?”
谢音楼见他得了便宜还不知收敛,指尖伸到西装外套里,想去掐他来着。
耳边,又听见他偏低沉的嗓音温柔提醒:“周序之和云清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