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就顺着纤弱肩头滑至了手腕,指腹碰到沾了她体温的玉镯,改成握住手:“你这个弟弟心眼多,倒是比你二妹难缠。”
他一本正经的吐槽,还喊谢忱时二妹,不知为何惹得谢音楼想笑。
那双清清亮亮的眼眸微弯起弧度,看了他一会儿:“谁让你拿自己掌权人身份去挑衅还是继承人的忱岸,觉得地位压他一头么,可惜人家一招就让你吃哑巴亏了。”
眼看着傅容与要黑云压城,她笑,伸出白皙指尖去描绘他的俊美脸庞轮廓,像是对博物馆里收藏的宝物做研究,自皱起的精致眉骨往下移,柔软抵在他的嘴唇,最后声音轻了:“看来我要回泗城一趟,去把爸爸定的婚事给退了。”
傅容与长指握住她手,冷冰冰的情绪从眼底褪了个干净。
谢音楼本质上是无声却温柔的,不言而喻地选择了为他去退婚。
只是话也没说错,还有婚约在身的情况下,就不宜跟他亲亲抱抱的,裙摆下的双腿纤细精致,微微移动时不小心碰到男人冰凉的西装裤。
她眼角余光是注意到说完退婚后,傅容与身体是起了反应。
客厅空气变得闷热,以及他灼人的眼神压着她不放,都让谢音楼脸红红的,恰好这时谢忱岸打了通电话进来,间接打断了两人逐渐越浓的暧昧氛围。
“姐,你有婚约不宜在跟陌生男人住在一间套房,来楼下,我给你重新开了间。”
谢忱岸声音淡漠从手机传来,显然是给完她跟傅容与私下说话的时间后,就来催了。
谢音楼轻抬眼眸看了下面前的傅容与,在他低低静静的注视下,抿了抿唇说:“不要开房了,忱岸,我今天就跟你回泗城。”
她知道谢忱岸平时日理万机,是不会在这里久留。要么把谢忱时喊来继续当耳报神,要么就是留下数位保镖监视着,与其这样,便没必要继续住在这里。
挂了电话。
谢音楼把手机放在旁边,手指微微蜷曲,在傅容与默契地俯身时,碰到他衬衫第二个纽扣刺绣小红花,语气温温柔柔说:“等我把婚退了再来找你。”
……
傅容与放下今天的工作行程,亲自将她送往机场,在登机前,两人都没怎么搭话,她换了身长裙坐在长椅上,路过的旅客皆是好奇会打量过来一眼,却不敢细看。
因为光是保镖和黑西装的秘书,在场加起来就有十几位,气场看起来都不好惹。
谢忱岸来这里,确实是被谢音楼预判到的,多带了几位保镖亲信,只是没用上。
他让这群人离的远些,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关注。
很快休息区域这边,只剩下几人,傅容与将一瓶水递给她喝:“润润嗓子。”
谢音楼正常接过,低头喝,很快被旁边的谢忱岸拿走,扔进了垃圾桶。
除了这个压根算不上的肢体互动外,便都没有机会单独接触。
傅容与墨色身形就站在不远外,偶尔会看眼腕表的时间,面朝着落地玻璃外的亭机场。
邢荔也在场,拖着行李箱风风火火跑来的,她被降职就懒得待在这个城市陪傅容与出差,喊着要回去找傅容徊告黑状!
而造成她降职最直接的人之一谢音楼,是有愧的,而谢忱岸跟猜到了她心里所想,便出手阔绰的邢荔将头等舱机票也承包了。
这样一来,邢荔全程都要跟着谢音楼身边游荡,报复心理作祟,看到是个男的就羞辱,所以她若无其事地调戏完了在场所有男性,包括身份尊贵的谢忱岸。
“谢谢小谢先生的头等舱,小谢先生真是大好人,我回去就烧香拜佛的请观音娘娘赐予你令天下男人都羡艳的性能力……”
没等谢忱岸拔了这只寻衅滋事的狐狸毛,谢音楼就把邢荔拉了过去,轻咳出笑:“谢谢啊,我家还等着他传宗接代……继承香火呢,有心了。”
邢荔狐狸眼眨眨,忽然问:“啊,傅总也要观音娘娘赐予强大的性能力吗。”
谢音楼没想到她下句是这么生猛,发怔间,恰好看见傅容与冷静视线不知何时锁着她,想了想,在登机前,留下了最后一句话:“他……应该不用观音娘娘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