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打听的,要怪罪,也得算我一份。”
裴烈这一问,裴妆眼神略复杂地看向喝茶的谢音楼。她身上那件宽大的西装外套,是傅容与的,可见关系很不一般了。
云清梨早已经熟悉他这副冷情冷性的样子,手指扶着桌沿说:“还不够么?五年了,我活生生变成了一个笑话,圈内都知我不爱丁香花,就你,在我演出时场场送,结婚纪念日,各种节日都送……周序之,我现在闻见丁香花的味道都会生理反应的呕吐。”
裴妆喝了口酒说:“我知道你。”
大家来这儿,今晚都是为了给云清梨和周序之庆祝纪念日,话题也自然绕不开两人,那个先认出谢音楼身份的裴烈说道:“本来我说,别把地点选在这,去给我们校花演出捧场多好,周哥拦着不让,说会影响到观众听戏曲儿。”
周序之对她的温柔体贴,是那么恰到好处,神色不变地问:“你想送我什么?”
是有这事,但是谢音楼没过问傅容与给她的那份资料,是从哪里来的。
随即,又将视线落在了云清梨这身胭脂长裙上,自然不过的问她:“怎么不换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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