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楼背部更贴近玻璃镜,不会承认的:“没有啊。”
“我们三天用了多少?”傅容与识破她嘴硬,轻易将那件旗袍纽扣解得差不多,谢音楼的全身他都要看,仔仔细细看一遍,混合着低笑的嗓音格外沉哑磨人:“谢小姐那时汗涔涔的模样可不像现在这般对我冷淡。”
谢音楼眼尾微微弯起垂下,那抹泪痣的明媚感就浮了出来:“谁让傅总勇猛啊,一个小时就得换一个新的,多少盒都禁不住你造吧。”
傅容与礼貌邀请她:“今晚破个纪录?”
“……”谢音楼才不想破纪录,光着脚就要往地上跳。
傅容与轻易把她给抓住,到底是熟了,这种事儿上他都不带客气的,手臂把她抱紧在怀里说:“回泗城前,我先预支一个星期的。”
谢音楼长发已经散了,将精致的下巴轻贴着他肩膀的衬衫处,唇间发出的气音都是不稳定的:“傅容与……不就是拒绝住你公寓么,有必要报复心这么重,你等着吧,等回泗城有机会,我会一个个跟你算账……你以前给多少女人准备过独栋公寓住,金屋藏娇的作案手段还真是熟练。”
傅容与听了有趣,长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小公主脾气这么大?”
谢音楼拍掉他的手,捡起垂落在台沿的旗袍,单方面宣布结束点到为止:“预支之前,现在你的小公主饿死了,快快抱我去餐厅吃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