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梵语的冲动。
一想到手机,应景似的,倒是及时地响了起来。
谢音楼看到是秦叔来电,微侧过脸,接听。
——「音楼,你让我调查的这个人,是泗城商界这边炙手可热的新贵,做投资收购的生意起家,据圈内人评价过,傅容与表面上看似像圣贤书堆起来的君子,实则一闻到有利可图的商机就会玩命抢夺,手段非常强势,不是个简单角色。」
秦叔是谢音楼的小叔特助,平时她想秘密调查什么,都会竭尽查清楚资料。
聊完背景,又提起私生活上:「傅容与在生意上不喜欢按规矩行事,在私人感情上,却是罕见的规矩人,秦叔没有查到他跟别的女人感情纠缠……」
提到这个,谢音楼回过神似的看向旁边的俊美男人。
傅容与深邃的眸光直直回望,几乎是能烫到人的肌肤一般,让她瞳仁微颤了下,不等秦叔说完,就将来电挂断。
餐厅的气氛蓦地静了,欲盖弥彰的暧昧就在空气中无声滋生着,谢音楼感觉耳根是微微泛红了。
而傅容与明显是一字不落的听到电话内容,薄唇溢出的语调划破安静:“要不要给你看看身体检验单,我很健康。”
谢音楼微垂眼,掩饰地将目光放在他手臂刺青上。
装傻
傅容与今晚被她用这双含着水的眼眸盯了不止一回了,夜深人静里,很容易让人卸下白日的伪装,他自然地伸出长指缠上她薄肩的乌锦般秀发,发丝滑在他指骨间更显暧昧。
“谢小姐,问你个问题……”
“嗯?”
“你艳遇到那个强壮有力且温柔的情人了吗?”
谢音楼抬头望进他琥珀色的瞳仁深处,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就短短的一秒,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
“艳遇到了。”
.
家族对她自幼的严格管教,是传统保守的。
而谢音楼本身骨子里就透着不安分,很巧,她也是一个不安规矩行事的人。
被男人手臂抱放在沙发时,她衣裙的领口已经滑到锁骨处,纤细的脖子就这么白嫩地露着,仰着头,无声地凝视着傅容与俊美的脸庞,他宽衣解扣的手法很熟练,温柔缓慢沿着裙摆一点点上移。
谢音楼没有躲,男女之间暗示下,这种事向来是你情我愿。
在他灼人气息拂过到耳廓时,她卷长的眼尾跟着浸着红,想起问:“你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傅容与薄唇贴在她的脖侧向上移,肌肤是真的白,轻轻一咬就会破似的,略停顿半秒,干渴许久的喉咙溢出嗓音异常沉哑,用眼神压她:
“正常方式做就好。”
“嗯……”
谢音楼耳朵敏感,被温度碾磨过时,呼吸一滞,剔透的泪水染湿了眼睫下的泪痣。忍不住地转过脸,鼻尖划过男人喉骨,沿着他的脉搏陡然闻见了熟悉的神秘雪松气息。
很熟悉,她红唇张了张,喘不过气来。
模糊不清的意识,彻底浸透在了那股浓郁暗香里。
不知过了多久,谢音楼感觉已经离开了沙发,细嫩的指尖被人捏着反复把玩。
随着黑夜静静流淌,傅容与从靠枕下摸出领带,声色不动地将她手腕扣住掌心,紧紧缠绕住。
……
次日上午,阳光透过玻璃窗在棕褐色地板落下一片虚浮的光,室内温度较暖,谢音楼从大床上醒来,搁在枕头的手腕缠着几圈领带,尾端垂到了床沿,无声晃荡着。
她睁开朦胧睡眼,看到陌生的男人主卧,出了很久神。
捂着被子慢慢坐起,乌锦般垂腰的秀发凌乱披散下,也遮挡不住肩头淡淡的红色吻痕,呼吸极轻之下,隐约听到浴室方向传来淅沥水声,转头看过去一秒。
谢音楼昨晚睡之前,隐隐约约间感觉到,傅容与抱着她去浴室,在浴缸里给她洗澡,修长有力的手指从她发丝到白嫩脚趾,一丝不苟地洗了个遍。
如今醒来,身体除了略有一些不适感,是干净的。
只不过……
谢音楼低垂的茫然视线,又落在纤细手腕上。
男人黑色的领带在她娇嫩的肌肤缠绕了一圈,整晚过去,印了红印。
还说没有特殊癖好!
她深呼吸半瞬,不再回想,解了那领带。
足音极轻地下地,将整齐放在沙发的衣物拿过来,一件件穿好。
不等傅容与从浴室出来,她先离开。
一段露水情,清醒后,没必要继续纠缠不清。
谢音楼走到楼下,客厅还保持着昨晚的原状,雪白靠枕和男人的衬衣都随意扔在地毯上,她弯腰只拿走自己的东西,随后走向大门。
谢音楼伸出手轻握门把,声控灯倏地亮起,从外头先一步被打开。
是按密码进来的。
一个穿着深蓝色套裙的美艳女人站在门外,手拿文件夹,妖媚的眼神似会勾人,看到谢音楼的一刹那,露出很震惊的表情。
很快,谢音楼眼眸平静的与她擦肩而过,慢慢地走出别墅。
就在眼前这抹嫣红色的身影快消失时。
邢荔已经神速掏出手机,对着谢音楼的背影咔嚓一顿拍,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