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来,看着她专心吃东西的乖巧模样,问:“有那么好吃?”
“嗯嗯。”月皊点点头,又忍着难为情,小声说:“三郎给买的,就变得格外好吃啦。”
“这样。”江厌辞点头,“那明天还给你买。”
月皊立即说:“那明天要小老虎的!”
“行。”江厌辞点头。
也就是从这一日开始,直到江厌辞离京前,他每天都会去九环街,给月皊买一支糖人。
江厌辞又看着月皊吃了一会儿糖人,问:“晚上真的会把欠我的东西给我?”
月皊忽然咬了下舌尖,她“唔”了一声,赶忙吐出小舌头,用手扇动着缓解疼痛。她望了江厌辞一眼,又皱着眉低下头去。
江厌辞反复思量着月皊望过来的那一个眼神,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用过晚膳,月皊坐在灯下弄了一会儿香料,花彤才催时辰不早了,月皊望了一眼寝屋的放下,然后慢吞吞地往浴室去。而这个时候,江厌辞早已沐浴完在床榻上躺下了。
月皊在浴室里又折腾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穿着单薄的寝衣回到寝屋。天气越来越暖和,身上的寝衣料子也换成了柔软的细纱。
月皊看了江厌辞一眼,从床尾慢吞吞地爬到床榻里侧去。
江厌辞一直都没有睡,他将手里拿的一卷兵书随意放在床头小几上,问:“欠我的东西呢?”
江厌辞可没见到月皊进来的时候手里有拿什么东西。
“催什么催……”月皊软绵绵小声抱怨了一句,然后拉过被子将自己埋起来。她在被子里不知道做些什么,动来动去。
江厌辞转过头,望向月皊。罗帐已经放下,床榻内光线柔和又宁暗。江厌辞看见月皊的脸颊有一点红。
“过来,坐起来。”月皊在被子里拉拉江厌辞的手。江厌辞依言顺着她的力道过去,由着她微小的力道摆弄。一通被子里的折腾,被子滑到一侧,江厌辞才知道月皊刚刚在被子里将自己的寝袴推下了。当月皊将脚腕搭在他肩上的时候,江厌辞还有一些懵。
“你欠我的?江厌辞沉默。
“不是吗?”月皊瞧着江厌辞的表情。难道不是昨天晚上她不愿意这样抬踝的时候,他说的先欠着?
月皊眨眨眼,终于明白是自己误解了。她慢慢红了脸,她浅哼了一声,蹙着眉,在心里有点生自己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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