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老太太一边用手中的拐杖敲着地面,一边说着这样做的危害。
“唉。”华阳公主叹了口气,“母亲说得都对。这婚事坏处是不少,可是我那儿子脾气太拧了。我阻止不了他。”
华阳公主面带微笑,滴水不漏。
老太太又絮絮唠叨了好一会儿,华阳公主咬死自己做不了儿子的主。到最后华阳公主悲悲戚戚地说这儿子命苦,如今好不容易寻回来,她可舍不得让儿子不高兴。
“我这儿子呀,他想要天上的月皊,我这个母亲就算摘不下来,也得搭一把梯.子呀。”
老太太这才回过味儿来。自己过来一趟根本就是无功而返!听着华阳公主这话,老太太明白这大儿媳又是在暗戳戳地埋汰她当年不准江眠风娶她的事情。
老太太没得了好结果,怏怏回去,叮嘱下面的人当江厌辞回府了,万要叮嘱他过来一趟。
可老太太没想到江厌辞一连几日没回来,直到五月十六这一日。
这一日,是圣人大寿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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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冷着脸,报剑立在树下,看着十四、阿梅和小师妹坐在一起吃酒。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们好生快活,都忘了给师父和同门们报仇的事情了吗?”
余愉回过头来望向她,说:“可是门主师兄说刺杀的计划取消了呀。”
十一深吸了口气,脸色阴沉,甩下一句“回到金窝窝了,和咱们不一样了”,转身进了屋。
刺杀天子的计划一拖再拖,今日寿宴明明是最好的刺杀机会,可是又被江厌辞取消。十一忍不住去想是不是江厌辞如今爵位在身,被富贵迷了眼,忘记了血仇?
十一咬住了唇,对江厌辞很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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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天才刚蒙蒙亮时,月皊听见响动慢吞吞睁开眼,她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软绵绵地唤了声“三郎”。
江厌辞“嗯”了一声回应她,手上穿衣服的动作并不停顿。
月皊已经醒了过来,手肘撑着上半身勉强坐起来,她开口,低软的声音噙着没有睡醒的迷糊:“这么早就起来了呀。”
江厌辞系着袖带,回头望向月皊。她迷迷糊糊的,一双温柔眼眯成一条迷离的线。半个身子从锦被里探出,凭着小臂微支。菱形的浅粉色肚兜在她身上错了位,朝一边身子挪了大半,该遮的地方悄悄露出来一只。
江厌辞系袖带的动作不由停顿了一下,他伸手过去,捏住贴在月皊锁骨处的柔软衣角,将她贴身的小衣服朝一侧挪动着,让它归位。
月皊疑惑地低下头去,因所见瞬间清醒过啦,赶忙拉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的身子裹起来。
“真是烦人。”她软滴滴地抱怨一句。
只要江厌辞在身边,月皊第二天醒来总是发现自己身上的小衣服七扭八歪。若哪一天好好穿在身上,她简直要怀疑是不是江厌辞帮她重新整理过。
“快走吧你……”月皊低声催。
江厌辞没有说话,只是将脸靠过去。月皊拧拧眉,勉强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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