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廿廿,你有没有吃避子汤...)(2 / 3)

江月窈窕 绿药 2524 字 10个月前

美人们端着茶水和香酒进来,给几位贵人们斟茶倒酒。酒过三巡,厅内美人们的娇笑声就变得越来越甜腻。

李淋将手搭在离娘的肩上,凑过去,低声说了句旁人听不见的话。离娘的手一抖,手中的酒樽微倾,酒水洒出来一些,落在李淋的衣袖上。

李淋一巴掌甩下去。

离娘脸色发白,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赶忙拿出帕子来,仔细去擦李淋袖子上的酒水,口中说着:“殿下恕罪。”

“恕罪,怎么恕你的罪?”

李淋干笑了两声,伸手去解离娘的衣带。他动作漫不经心,语气也漫不经心:“去,给爷几个跳跳舞助助兴。”

李漳没有看过去一眼,他只是将手里的酒樽放下了。酒樽落下的声音微重,引得宴厅里的几个人都将目光落过去。

见李淋也转过头望向李漳,离娘急忙颤声:“奴家这就去。”

她急急起身离席,还未走出去几步,李淋懒洋洋地向后靠着椅背,笑颜:“我让你把衣裳脱了跳。脱光了跳。就像昨天晚上那样。”

自打李漳进来,离娘没有看他一眼。若李漳不在这里,她兴许就不会觉得这般耻辱。

她跪下来,面朝李淋俯首求情:“求四殿下宽宥。”

“宽宥?好啊,你跳了舞就恕你无罪。”

李漳徐徐转着指上的碧绿扳指,忽然笑了一声。

“原来今日是给为兄摆的鸿门宴。”

李淋惊讶地望向李漳,问:“大皇兄此言何意?”

“今日这宴就到这里了。”李漳收起脸上的笑容,冷着脸站起身。他大步离席,候在一侧的孙禄立马迎上来。

他拿过孙禄怀里捧着的大氅,经过离娘的时候,披在她身上。冬日严寒,她穿得却单薄。轻薄的纱料衣裙,避不得寒。

离娘惊了。却并不愿意此时此刻李漳和她有半分的牵扯。

却不想李漳不仅给她披了大氅,又弯腰握住她的手臂,将人拉起来。

“人我就带走了。”他说。

“这……”李淋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来,“大皇兄看上这破烂货了?还是她本就是大皇兄的人。哎呀呀,四弟不知啊。”

“你现在知道了。”李漳没回头,拉着离娘往外走。

他面无表情,腮线却紧绷着。

望着李漳走出去的背影,李淋冷笑了一声。他怎么不可能知道离娘是李漳的人?就是知道,才要喊过来热闹一下。

李漳拉着离娘走出宴厅,又沿着河畔继续往前走。天上飘着细碎的雪花,渐渐堆满他的肩头。

李漳忽然停下脚步,带着怒意地问:“为何要赴今日的宴?”

离娘垂着眼,低声道:“是离娘考虑不周,让殿下为难了。”

李漳长舒一口气,也知自己这责问没有道理。李淋让她去,她怎么可以不去。

他不再多言,继续沿着河畔往前走,一直送离娘回到她的画舫。

进了舫内,李漳冷着脸坐下。离娘悄悄望了一眼他的神色,解下身上的他的大氅,仔细悬挂在衣架上,又将一旁的炭火盆挪过来,去烤大氅上的积雪。做完这些,又快步往里面去,搬出来一小坛酒。

她跪坐在桌旁,给李漳斟酒:“没有热水,一时烧不成热茶。殿下喝些酒水驱驱寒。”

李漳瞥了一眼桌上的河灯,问:“你做的?”

“随便做着玩的。”离娘柔声说着,又将酒樽递给他。

李漳去接酒,视线却落在离娘的腕上,忽变了脸色。他将酒樽随意放下,酒樽倒在一侧,酒水洒出。他起身去拉离娘,撸上她的宽袖,见其雪色的小臂上遍布着鞭痕。

他脸色又冷上几分,带着怒意地去扯离娘的衣服。衣襟刚扯开些,便看见她的锁骨上下亦是遍布了鞭痕。

离娘急急护住自己的衣裳,含泪恳求着:“殿下别看了,我求您别看了,给我留些脸面,求求您了……”

她别开脸,不想让李漳看见她柔弱落泪的模样。

李漳停了动作。

他重新坐回去,沉默片刻,沉声道:“你什么时候想入府,和孙禄说一声。”

离娘闭上眼睛。她缓了缓,将所有五味杂陈的泪咽下去,换上一张笑靥,重新回到李漳身边,去给他斟酒。

“殿下得空能来看离娘,离娘已经很高兴了。”离娘重新将酒递给李漳,“殿下心有鸿志,不能行错分毫,府内不该有来路不明的人。”

许是近几日饮了太多的酒,又吹了凉风,李漳忽觉得头疼。他闭上眼,指腹压着眼角。

他让自己冷静下来,反思着今日是不是太冲动。

离娘起身,立在李漳身后,拿开他的手,动作温柔地给他摁着额角,缓解他的头疼。

她垂眸望着他,含泪的眼中带着笑。她与他的结局早就注定了。如今便很好。

若他能得偿所愿,万事顺遂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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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厌辞刚回到府中,孙福笑着迎上来,替华阳公主传话。华阳公主刚来过,交代等江厌辞回来了,过去一趟。

华阳公主此时正在江眠风生前的书房里。她坐在书案后,望向身侧的空位。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