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偶尔会红了耳根,却始终冷静自持、恪守礼数,她从来不觉得他有多爱她,只是已经习惯追着他跑,所以偶尔被他冷淡推拒也已不甚在意。
“霍暲,”纪云岫眼泪盈睫,轻声喊他的名字,“霍暲。”
霍暲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埋入她身体里。
“霍暲。”纪云岫喊他。
霍暲凶狠地堵住她的唇。
她只会骗他,她永远只会骗他。
马车停了下来。
没有人敢催促霍暲下车。
霍暲在她身上发泄出所有怒火,才用披风把她严严实实地裹起来,抱着她下了马车。
熟悉的梅香飘入纪云岫鼻端。
天上又簌簌地飘起了雪。
察觉飘落的冰凉雪花,霍暲加快了脚步。
纪云岫昏昏沉沉地靠在霍暲怀里,恍惚间想起他们相遇时也是一个雪天。
那时她兴冲冲地学人踏雪寻梅,可惜找了半天没找到梅花,就拉住素不相识的霍暲问他知不知道哪里有,他皱着眉避开她的手,说姑娘家怎么能这般放肆。
不过霍暲虽然很不耐烦,却还是给她领了路,他们两个人一起看了梅花。
知晓她独身一人出来的,他还拧着眉头送她回客栈,板着脸劝说她不要一个人到处跑。
她那时候,好喜欢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