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某位大能青眼,那便是鲤鱼跃龙门了,虽然机会渺茫,但修士与天争名,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不过他们并非受碎天剑宗邀请而来,故而只能住在外门区域。
可哪只是外门,能进大宗门逛逛,那也是非常高兴的事情,顺便还能看看大宗门弟子修行,说不得还能偷学两招。
“你可得了吧,人大宗门的本事若这么轻易就能学了去,你就该开宗立派了。”
“这可说不准呢,万一见鬼了呢,你说是吧?”
“行行行,你慢慢见鬼吧,我听说雍璐山昨日来的时候,有碎天剑光洒下,也不知道是哪位幸运的天才得了此等机缘啊。”
“……这我们哪能知道啊,听说昨日广场上特别热闹,咦?今日也挺热闹的,又是哪个宗门的人来
了?()”
两人忍不住顺着人流去凑热闹,凑近了才知道,是天机阁的阁主率弟子抵达了。
诶,我什么时候也能有个好师尊啊,传闻天机阁的阁主通晓天地阴阳,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问我,我却也是井底之蛙。”
兄弟,倒也没必要自我认知如此清晰啊,他们散修比之普通人,也是不差的。
天机阁是五大宗门之下威信最高的门派了,但天机阁并不以武力著称,它更多的是“知天机、悟天下”,传闻很早之前,前代阁主曾经力邀某位神龙接班天机阁阁主之位,但被某龙一句太累直接回绝。
现在的阁主叫秦观,中年人模样,一身道袍仙风道骨,很有那种“一国国师”风范,走在他后面的是他的两位亲传弟子,值得一提的是,其中一人竟才炼气七层。
“老秦啊,新弟子?”
唐季作为东道主掌门人,当然立刻就迎了过来,相较于面对雍璐山那个滑头,他当然更愿意跟秦观聊天,虽然……秦观经常说一些他不爱听的话。
秦观行事端正、不喜玩笑,闻言便道:“唐宗主,这是我的小师妹辛慈。”
辛慈生就一张芙蓉面,着一身天机阁法袍,凛然如同天边的神女,闻言她低声行礼:“辛慈,见过唐宗主。”
啊这,最近修仙界这群老不死的都流行收徒了?
前脚刚来了个雍璐山的小师叔祖,后脚来了个天机阁的小师妹,唐季忍不住看了一眼碎天神剑方向,幸好幸好,这次没有剑光下来。
“原来是辛慈师妹,不必多礼,快里面请。”
大人物们忙着交际,参赛弟子们忙着修炼,小弟子们就清闲多了,卞春舟今日一早醒来,倒是没有宿醉后头痛欲裂的情况发生,但是——
“欺负人,太欺负人了!昨夜梦里有一百把剑在欺负我!摁着我的头让我练剑!酷刑,绝对是酷刑!”
闻叙沉默片刻,将手里倒了温水的杯子递过去:“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悟剑修剑呢?”
卞春舟接过一饮而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咦?陈最最人呢?”
“他啊,今早练完刀就兴冲冲找人武斗去了,看方向,应当是合和宗那边。”
卞春舟忍不住往外张望:“……你没拦着点?”
“拦他做什么?再者,也拦不住。”
卞春舟一想也对,然后又有些心痒痒:“要不,我们也去看看?不对,你现在能去吗?”此地不是雍璐山,闻叙叙身份特殊,加上昨天的碎天剑光,保不准……
“能,再者我不出门,也会有人找上门来的。”
昨天的不释,才开了个头呢,毕竟二十页呢,闻叙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然后说曹操,曹操就来了,闻叙十分怀疑,这人一早就等在院门口了:“听闻不释道友刚刚筑基,怎么都不需要稳固修为的吗?”
不释心想,这人可真记仇,还记着昨日灌醉卞师弟的事儿呢:“闻施主此言差矣,筑基之事,千人千样,万人万样,于小僧而言,此刻便是最好巩固之法。”
“施主看着便是博学多才之人,可曾听过这样的话?”不释道了声佛偈,“似僧有发,似俗无尘,作梦中梦,见身外身,这话反之,亦然。”
闻叙来修仙界后,得到过许多善意,但眼前的不释,明明毫无交集,却频频提点他,他看着难道真的很迷惘吗?
闻叙如是回答:“不曾听过。”
不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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