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在我隔壁,就隔着一条街吧。” 王娜梨扭头看身边人:“那你是不是要回校拿东西?我记得你上次说,想要出差时来搬。” “宿舍剩一点,拿完这波就还钥匙了。”楚独秀迟疑道,“但今天拿好像不方便。” 聂峰:“没事,待会儿在店里吃完饭,你回宿舍拿一趟,我开车把你们送回酒店,正好就带上东西,比你自己搬方便。” 众人过来出差,自然要住酒店,不会留在学校里。 楚独秀听闻此话,她觉得主意不错,忙道:“好的,谢谢聂哥。” 街口,楚独秀率先下车,打算回校搬东西,再到俱乐部跟众人会合,反正距离晚餐还有时间。这样一来,大家吃完饭能直接走,不需要等她折返大学,效率提高不少。 大学内,楚独秀告别陪伴四年的空荡宿舍,将钥匙还给楼下宿管,带着最后的行李离开。她双手提着塑料杂物箱,箱子上还放着巨型毛绒兔玩偶,吭哧吭哧地往酒吧里赶,没走两步额角都有点冒汗。 叮铃一声,门扉打开,台疯过境里的人看到她的模样,同样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小葱调侃道:“你回校拿一趟行李,怎么还带人蹭饭啊?” 陈静愣神:“她带朋友来了吗?那我加一套餐具。” “不要听他瞎说……” 楚独秀将箱子推到角落,又将兔子玩偶摆上去,眼看其他人都落座,着急忙慌地洗手归来,却在看清座位时神色一僵。 酒吧内,数张小桌被拼成大桌,美食及饮料早摆上桌。其他人已经坐好,看上去畅聊许久,从左至右分别是路帆、陈静、聂峰、小葱及王娜梨,唯有一处位置空着,恰好在王娜梨旁边。 值得一提的是,空位旁边还有一人。 谢慎辞眼看她不动,他诧异地回头,又眨了眨眼睛,伸手一指身边空位,仿佛将她当做看不懂情况的傻子,善解人意地引导起落座。 楚独秀:“……” 她当然知道应该坐那儿! 她不理解的是他何时到来,为什么座位分配是这样!? 众目睽睽之下,楚独秀硬着头皮坐下,待在谢慎辞和王娜梨中间。 她曾在酒吧跟谢慎辞同桌,但当时都是面对面坐着,很少会坐在大桌同一边,顿时手足无措起来,甚至不好随意夹菜。主要是靠得太近,抬手容易有身体接触,时不时会蹭到一下。 或许是气温变了,或许是身份变了,或许是情绪变了。楚独秀坐在逼仄酒吧,莫名其妙就有点脸热,感觉内部空气不够流动。 谢慎辞将衬衣袖子挽起,他露出干净的骨节及手臂线条,偶尔会伸手取用较远的食物。光线下,玉白色皮肤隐现淡青血管,有种流淌的力量美,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楚独秀低头扒饭,不好意思盯着看。 他不挽袖子会死吗? 伤风败俗,有失男德! 没准是察觉她的异样,谢慎辞索性侧头,关切道:“你要吃什么?我帮你拿?” 她一直没动手,可能是够不到。 楚独秀一愣。 他询问:“喝饮料么?” 她忙道:“……好的,谢谢。” 奇怪的气氛弥漫,她局促地端着杯子,任由谢慎辞将其倒满。 “怎么感觉你们拘束了?”陈静端详二人,她面露疑惑,“以前不这样啊。” 楚独秀心里一跳,连忙战术性饮水,小声地解释:“谁让现在变老板了。” 王娜梨:“以前什么样?” 陈静思考数秒,笑道:“以前比较熟,都能为了要到电话,翻我们店里垃圾桶。” 谢慎辞:“……” 楚独秀:“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