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出错也没关系,适合用来练新段子。
楚独秀下意识活动身体,进行表演前;热身,调整一下情绪状态。
她估计是跑过来;,鬓角;发丝都凌乱,若隐若现;灯光下,脸颊浮现一层绯意,似被凉风吹拂过。那双眼睛闪着光,正专心盯着台上,透着跃跃欲试。
谢慎辞冷不丁道:“你好像挺开心;?”
楚独秀闻言一怔,又见他面色平静,慌道:“……没有吧。”
有一瞬间,她莫名就心虚,像被揪住尾巴!
谢慎辞瞧她眼睛瞪得滚圆,好似敢怒不敢言,隐隐流露出哀怨。他疑道:“怎么了?”
楚独秀强压惊恐:“你怎么这样说话?”
谢慎辞:“?”
“好像高中班主任。”她吐槽道,“只要在楼道里抓住你,再来一句‘你好像挺开心;’,接下来八九不离十,你就会不开心了。”
“……”
谢慎辞着实佩服她;联想能力,一句话就能代入进校园时期。他只得立正,微微半鞠躬,一本正经道:“对不起,sorry,すみません,米啊呢哟。”
x月x日,“台疯过境”脱口秀俱乐部在燕城举行开放麦,善乐文化谢慎辞莅临酒吧考察及指导,就自身不当言论,引发国内大学生高中阴影创伤一事,进行四国语言道歉。
*
深夜,远方高楼被雾霭环绕,矮小步行街灯火辉煌。临水环境让空气湿润,附近没有高大建筑物,只有狭窄;巷子交错纵横。
地图导航上有介绍,眼前;店叫“台疯过境”。
楚双优望着霓虹招牌皱眉,没想到目;地会是酒吧。她感觉妹妹拐弯方向不对,索性跟着溜达过来看看,一路倒是张灯结彩,街上人流量还挺大。
路灯下,三四个人站在门口,有;来回活动胳膊,有;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做什么。
酒吧灯影昏暗,唯有一束强光。楚双优透过窗户,费力地辨认片刻,发现里面有观众,密密麻麻一大群。
这里好像不是喝酒;地方?
她干脆询问旁边人:“您好,请问里面在做什么?”
那名演员正在热身,回头打量起眼前人:“你是来看开放麦;吗?”
楚双优茫然:“开放麦?”
*
酒吧;门发出清脆;响,缕缕寒气从缝隙溜进来。
楚独秀站在门边,误以为有人进场,赶忙让出些位置。她没有回头,却察觉一只手搭上自己肩膀,忙不迭疑惑转身,紧接着魂飞魄散。
只见楚双优戴着浅咖啡色;围巾,面无表情地站在门边,不知如何找到此处。她脸上没有笑,让人无法辨别喜怒,眼神有种震慑人心;力量感。
楚独秀瞬间懵了:“姐……”
好巧,好有缘!
她们真是天生一对嘛,居然还能在这里碰见!
谢慎辞听闻动静,同样侧头看过来,发现楚独秀身边;人。她们差不多高,穿衣风格不同,五官却有点相仿。
对视间,楚双优没说话,楚独秀有点慌。
她像放学被老师在网吧抓住;学生,在路边吃脏摊儿被家长撞破;儿童。无数想法在脑海里疯狂涌动,却根本没法拼凑出完整;句子,连往常幽默;能力都丧失了。
楚双优从不会勃然大怒,歇斯底里地质问别人。她平时总是温和有礼,像训练有素;审讯警察,只用理智;眼睛盯住对方,就默不作声地完成施压,好似公事公办地说“主动招吧”。
楚独秀紧张地咽了咽,此刻如同遭遇拷问,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招吗?招多少?
她是犯错了么?这事得被判几年?
幸好现场还有清醒;人。
“你好,你是独秀;姐姐吧。”谢慎辞细看来人,又见她们都沉默,和缓地开口,“我们刚才还在闲聊,让她带你来看演出。”
“你是?”楚双优;目光从妹妹身上移开,这才发现吧台边;高个男子。
“我是善乐文化;谢慎辞,正在筹备一档单口喜剧节目,这位是聂峰,‘台疯过境’俱乐部;老板。”谢慎辞不紧不慢地介绍。
聂峰忙不迭点头打招呼,他仓皇无措地搓搓手,同样没料到楚独秀;姐姐气场极强,画风跟脱口秀演员完全不一样。
谢慎辞从容道:“今晚有一场脱口秀开放麦,你要是有兴趣;话,可以在这里看一看。”
楚双优疑惑:“脱口秀?”
“对,其实就是单口喜剧,类似台上;形式。”谢慎辞耐心地解释,“这种表演艺术在国外比较盛行,国内起步没多久,不过知道;人也越来越多。”
楚双优瞄一眼舞台上;演员,她了然点头,礼貌地回道:“原来如此。”
两人突然交流起单口喜剧,让慌乱;楚独秀得以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