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精分操作,是你,我的小老弟。
“统统,精分是门学问啊。”我感叹道,“你看,他吞噬了赌徒的意志,然后自己受到影响,也变成了一个赌徒——将自我命运寄托在幸运之上,二傻子都晓得不靠谱,他倒是一副稳稳当当的样子。”
也可能是身为王权者的自信作祟,和普通人差别甚大的力量带来看待蝼蚁的漠然,想必在他眼中,追在他身后穷追猛打的黑衣组织只是一群找死的蚂蚁吧,整座赌场的人也敌不过王权者的一手之力。
不要小看酒厂啊!在群魔乱舞的东京和大部分黑手党组织都自带超能力的大环境下,硬生生凭借凡人之躯顽强生存还混得风生水起的组织哪会是什么大路货。这可是被称为二五仔之家的神奇组织,你这个弟弟休想破坏我温暖的家庭!
“贵客前来,有失远迎。”A在一众小弟的拥簇下走来,排场满满,神色傲然,就差手动配一曲拉风的BGM。
不在横滨,你终于不打算掩饰自己试图取代森鸥外的心啦?想做BOSS没有错,可也得有真本事才行。
你也只能想想而已,大——垃——圾——
我从琴酒身后探出头,笑眯眯地看向A,他的眼睛中还没来得及露出惊讶的神色,【薛定谔的二五仔】就已奏效。
A这个人,头脑还是有点的,不然也不会在赌场上赢面居多。但在鬼才怪物频出的横滨就很不够看,大家也不爱带他玩,都不在一个频道上,没意思。
感到寂寞的A只能跑到东京找自己的狐朋狗友,正巧,被无色之王吞噬意志的那个赌场负责人就与他相性很合,你算牌来我出千,大家合作共赢,岂不美哉?
我给A递了个眼神,让他用自己一般般聪明的脑袋自行脑补我的复杂立场,随你怎么想,能圆回来就行,我不在乎。
A:已知这个臭丫头和太宰治一起叛逃被异能特务科收留,但目前她又和黑衣组织关系紧密……嗯,除此之外她还是我可靠的小伙伴,也就是说她的行为会有利于我……我明白了,她是森鸥外特意放在太宰治身边的卧底,又辗转前往异能特务科和黑衣组织收集情报,暗中为森鸥外提供便利。如果我把森鸥外赶下位,这份情报网也会是我的囊中之物,我现在应该做的是帮她打掩护,装作不认识的样子配合她的行动——我真是个天才!
瞬息之间,A时停脑补完毕,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最熟悉的陌生人,我淡定点头:很好,自我攻略完毕,你可以去送人头了。
“在我的赌场,任何私人恩怨都可以用游戏解决。”听完琴酒的来意,A从口袋中拿出一副牌,潇洒地扔在荷官面前,纸牌哗啦一声散开,露出四种花色的一整副扑克。
坐在荷官身边的无色之王带着莫名兴奋的笑容,伸手翻开其中一张,Joker大笑的脸出现他面前,引来男人一阵发颤的笑声。
别笑了,你以为自己是西索吗?我瞥了一眼羊癫疯的无色之王,深深地为他的精神状况感到担忧。
真的不需要我替你预订精神病医院的床位吗?不要讳疾忌医呀,有病趁早治为妙,拖久了会酿成大祸的。
“你们想玩什么?”无色之王靠坐在柔软的椅背上,神色嚣张,他认出了无辜被害的我,但明显没把我放在眼里,“比大小?二十一点?德-州-扑-克?我都可以。”
哦嚯,得到了赌徒的技艺与经验的你很牛啤嘛,牛皮吹大了,小心中风哦。
“由我来选吗?”我可可爱爱地指了指自己,在场所有人,除了精分速度过快的无色之王和波本哥,全部都是我的异能受害者,他们是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反驳我的。
果不其然,主事的A和琴酒均是默许的态度,我大大方方地拉开椅子坐下,双手指尖相抵,轻轻搁在下颚,“既然你什么都会,那么我们就来——斗地主吧!”
斗地主,一款风靡种花家的纸牌游戏,上至七八十岁的老太太老大爷,下至刚刚认字的小孩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谓是老少皆宜的全-民-运-动,不仅寓教于乐,还很考验团队精神。
我初次在侨梅和林林那里接触这款游戏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为它的魅力深深着迷。
现在给你们三分钟时间谷歌搜一下规则,我先叫个地主,加不加倍你们随意。
安室透莫名其妙地拿着手机看完了规则,不懂琴酒和那位港黑干部为什么由着这丫头胡闹,但因为他们的表现太过自然,他不禁思索,难道是自己的错吗?你们恶役的思维一向如此跳脱?
我:没错,正是如此!被自己的脑补说服吧朋友。
只要波本哥知道的事情不会妨碍我的二五仔之路,我私心并不愿意对他使用异能。因为他真的是一个非常尽责的老师,只有他和苏格兰还没放弃我烂到无可救药的枪术,一直在坚强地挽救我。平时在波洛咖啡厅打工的时候也对我多有照顾,是个好人。
用了异能力就不能做好朋友啦,姑且再观察看看吧。
“抢地主。”无色之王放下手机,立刻跟上了我的节奏。
因为斗地主只需要三个人,因此琴酒没有坐上赌桌,被无辜牵连到我和无色之王的战斗中的只有一脸懵圈的波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