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我主要想和太宰治说一说忍足侑士。
“虽然在冰帝人气最高的是迹部君,但仅次于迹部君的忍足君也是一位奇男子。”我神神秘秘地说,“和恋爱经验很可能趋近于零的迹部君不同,忍足君小小年纪,就习得了渣男的精髓。”
没错,一脸大爷样的迹部君其实十分纯情,因为他太自恋了,最爱的人永远是自己,但水仙是没有前途的,我暗自摇头。
“忍足君,一个三小时换一次女友的渣男。”我肯定地说,“他不行,他太快了。”
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是,三小时能做什么啊?做了个寂寞吗?
忍足侑士:都说了我没有!好好听人说话,不要听信奇怪的谣言!
“没错,他不行。”太宰治赞同点头,“千夜不要和他玩了,会被带坏的。”
带坏我?是指三小时还是换女友?
“才不会哩,”我自豪地说,“我可以同时脚踏二十八条船绝地求生永不
翻车,忍足侑士做得到吗?”
我不是针对哪个人,我是说在座的的各位都是菜鸡。
“……”太宰治竟无言以对,只能再次强调,“不要和他玩哦,他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
嗯……他带不带得坏我另说,但是这个事情,不是我的意志可以决定的啊,我为难地想。
“你知道吗,太宰先生?按照普遍规律,在冰帝的三年中,我定会与迹部君与忍足君同桌无数次。”我面露深沉与沧桑,“因为他们是美人,而我是强者。”
“美人只配强者拥有,太过强大是我唯一的弱点。”我骄傲挺胸,“弱者们,嫉妒吧,扭曲吧,与我为敌是你们一生的败笔!”
“噗哈哈哈哈。”太宰治莫名笑出了声,扶着我的肩膀狂笑不止,我冷漠地投去一个不满的眼神。
笑什么笑,严肃一点,我很正经。
“初中在立海大和之前的海常都是如此,奇妙的玄学定律不可打破。”我双手抱臂,只觉得高处不胜寒,身边的风潇潇洒洒,“泰然而处之即可,强者不畏惧任何挑战。”
前有幸村和黄濑,后有迹部和忍足,铁打的同桌,流水的美人,唯有我的强者之心坚如磐石不可移。
我是不会被美色所迷惑的,我的内心只有学习和金钱。
下课铃声响起,我咬着笔尖苦思冥想,在草稿纸上留下龙飞凤舞的草书字迹,忍足同学撑着头看了半天,最后放弃似的揉揉眼睛,抬手拍了拍迹部的肩膀。
大爷不高兴地回头,看到忍足的表情突然一愣,陷入某种奇妙的纠结。
两人眉来眼去地交流片刻,我狐疑地停下演算的纸笔,看着明显不对头的两人。
我:你们两个有问题,给本官从实说来。
迹部咳嗽一声,抬抬下巴,傲然开口,“安和,从今天起,你就是网球部的经理了。”
“哈?你说什么?我给你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我坐在座位上转笔,投给迹部大爷一个你疯了吧的眼神。
朋友,我每天忙得半死不活,没有时间陪你们玩过家家。还是说你会给我发工资?想让我打白工,你怕不是找死。
“安和桑,你知道多少人想要这个位置吗?”看我一脸不情不愿,忍足侑士忍
不住指了指窗外的操场,“足以填满整个操场的备选,竞争过程比求职激烈多了。”
我耸耸肩,“是啊,迹部君和忍足君的追求者排场很大呢,但是——”
我冷漠地看着他,“谁告诉你我稀罕这个位置,自我意识不要太旺盛了。”
本黑手党是不想和小孩子计较,死在我手下的人也足以填满整个操场,你要不要和死者们聊一聊?
“不不不,你误会了。”忍足很快意识到是自己没说清楚,“是你申请的勤工俭学,学生会通过了。”
“欸?”我立刻收敛了自己刻意练出的冷淡表情,重回可可爱爱的颜艺少女,“通过了吗?我以为自己的申请理由很扯淡……”
是很扯,忍足默默地想。
——因为监护人和监护人的朋友都是失业的大龄辍学儿童,所以要一个人挣钱养两个大人和五个孩子什么的,如果是真的,安和桑你未免太不容易了一点。
我:我就是很不容易啊,养宰好费钱的。
“我记得我写的申请书上有说,我只能胜任在课间的工作。”我提出疑问,“一放学我就要去做其他的工作,不可能留在学校里哦。”
我的时间安排满到能让密集恐惧症患者尖叫的地步,记事本上的条条框框让人头皮发麻,绝不可能因为别人轻易改变行程。
除非那个人是太宰治,我人生最大的意外与惊吓。
还没出场的国木田独步拿着自己的理想笔记本赞同点头,太宰治,他理想之路上的最大毒瘤,扰乱了他多少计划并以此为乐,这该死的绷带浪费装置。
“没关系,”迹部大爷很淡定地说,“你只需要负责文书工作。”
文书工作,多么熟悉的词语。从安吾先生到太宰先生到迹部大爷,我最终还是回归了文职工作者的位置。
“我定与异能特务科有着不解之缘。”我对我的系统说,“兜兜转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