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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国CA局的小会议室里面，史蒂文局长和几个处长正在开会。分析员朱莉，因为第一个找到“严子陵”的功劳而破例列席会议。

情报处长詹姆斯发愁地说：“史蒂文局长，怎么办呢？派去的人都被‘礼送’出境了。”

黄发马PI精说：“是你们的人无能。肯定是什么地方泄露了消息，不然怎么会同时被发现呢？”

“你说什么！”詹姆斯很生气。

“好啦好啦。”史蒂文也不摆弄他的福尔摩斯式烟斗了，“这不能怪詹姆斯和他手下的人。其他机构的人也都一样嘛。”

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因为其他机构的高效率而恼火。他的封口令一点没起作用，人家的人马和他的手下几乎同时到达应天；一方面，又因为其他机构的人员同样被“送”出来而幸灾乐祸。

史蒂文局长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对大统领的命令，我们还是要交差的。大家都动动脑筋，看看有没有其他方法，继续调查这个严子陵，呃，严子休？”

他原来很好奇严子休有什么秘密，但班尼等人反馈过来的情报，让他心生寒意。这个严子休怎么可能知道詹姆斯和他的名字呢？此人还知道些什么呢？

这事没法往深处去想，越想越觉得可怕。

所以他现在只想着怎么交差。至于探查秘密，还是算了吧。

詹姆斯耸耸肩膀：“我觉得我们在和神战斗。”

大家心里都有这个感觉。

那严子休要是凡人的话，怎么可能会分身呢？怎么可能瞬间把人送到千万里之外呢？如果那严子休想来的话，是不是随时可以到这会议室里面？

班尼反馈回来的最后通牒，把所有人的士气都被打落了。

“下一站南极洲。”

谁想被“送”去南极洲挨冻啊。送到南极科考站附近还有希望被救；万一送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那可就倒霉了。

现场一片寂静。

朱莉忽然咳嗽了一声。

史蒂文局长看过去：“朱莉，你是不是有什么建议想说？”

“局长，地面上不行，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用卫星探查？”

黄发马PI精讥笑道：“卫星那么高，能看到什么？还能看到严子休读的报纸？”

史蒂文眼睛一亮，少见地呵斥了马PI精一句：“住嘴！朱莉的想法还是很有价值的。”

黄发马PI精像霜打的茄子低下了头。

不管卫星能拍到什么，至少证明他们没闲着，在做事。这才是史蒂文局长的想法。

“詹姆斯，你马上安排卫星调整轨道。要保证每天都要经过那严子休的头顶，拍到的任何照片，都要及时送过来。”

“是，局长。”

“快去吧，我就在这等第一张照片。”

“是。”詹姆斯满意地看了一眼朱莉，带着她走了出去。朱莉这次又给他挣了面子。

“来来，我们玩一把桥牌。”史蒂文招呼其他几个人。

大家知道局长有牌瘾，赶紧凑过来哄上司高兴。黄发马PI精说：“我们又有机会向局长学习桥牌艺术了。”

……

两个小时后，詹姆斯带着朱莉推门进来：“局长。”

“詹姆斯，有什么好消息？”

“这……”詹姆斯的脸色很不好看。

史蒂文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怎么回事？”

“呃……卫星到了应天地区上空之后，消失了。”

“什么？！”史蒂文把手中的扑克牌一扔，“怎么回事？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桶冷水当头浇下来。

一颗侦察卫星的造价，便宜的上亿美元，贵的七八亿美元。这事如果被竞争对手知道了，说不定会借机发难，把他从局长位置上掀下去。

黄发马PI精阴恻恻地说：“詹姆斯，这都是你的好下属出的好主意啊。”

这话果然拱动了史蒂文的火气。他怒气冲冲地盯着朱莉哼了一声。

朱莉被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引来雷霆之怒。

两个小时之前，她因为出了主意被夸奖。两个小时之后，她因为同样的主意被迁怒。

世上的事，就是如此。一个人居功的同时，就要准备好受过。要想不受过，就别去居那个功。

詹姆斯看事情不好，赶紧补充：“局长，不光是我们的卫星丢了。根据密报，还有其他三家的卫星也不见了。”

史蒂文眼珠一转，马上找到了生路：“是真的吗？”

詹姆斯看到局长的脸色有和缓的迹象，心中一松：“千真万确。英吉利六处的，FSB的，MSD的，都不见了。”

“噢，哈哈。”史蒂文忽然高兴起来，“你们抓紧写一份详细的报告，把事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