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男朋友打了。 虞浅从小工作,通讯录里上千人,但她能想到的,会为她打抱不平的,只有程骁南。 虞浅又在刚才的位置拿出一张试卷,几乎空白。 只有少年用嚣张的字体在不起眼的地方写了两个字: 虞,虞。 心事和爱意,都留在多年前落下的笔画间。 程骁南也是在这个时候,关了卧室门,凑过来,咬她的耳朵。 他说,“我高中做过的最出格的事儿,是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