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没有人会追究庄蔚然到底是如何获得这些绝密资料的,关于灯塔国的谴责一定是络绎不绝的,到时候灯塔国不仅不敢动庄蔚然,甚至还只能保护庄蔚然不受到某些极端组织的攻击。
很多极端组织恐怕都想要攻击庄蔚然然后嫁祸给灯塔国。
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有得灯塔国去头疼了。
“其实,之前的文档我一直在都存着没有公布。”庄蔚然对艾丽卡说道,“我在普林斯顿大学过得还算是愉快,后来我知道我被人监视,我也没有想过公布这些东西的。可是他们欺人太甚,我始终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杀掉我。”
“一条人命对他们来真的是不值钱的东西吗?说杀就杀,就好像对待畜生一样。”庄蔚然现在不仅是在灯塔国监控他和杀掉他的问题,而是直接上升到对方不拿人当人看的高度,这是西方很政治正确的事情。庄蔚然在西方待了这么久的一段时间,各种白左都是见过的。他就是故意要挑动所有白左的神经,这个国家实在是太邪恶了。就连一个全球知名的学术大师想要杀就杀,那么普通人呢?
“以前我听说过很多人在灯塔国莫名其妙的消失……”庄蔚然开始表演欲言又止,更加挑动白左们的神经,就这还不值得大闹一场吗?
“我一直觉得灯塔国是一个很棒的国家,自由、博爱……可是没有想到我在普林斯顿的所有行为都受到监视,没有任何的**,也没有能够想到他们竟然不把别人的命当成人命看待,我真的很伤心,没有想到我竟然在这种恶之花绽放的国度待过。实在是太让人胆战心惊了。”既然要面对陆透社这种媒体,他就得表现得惶恐一些,不停的挑动欧美大陆所有白左的神经,并且一直要让他在政治正确的边缘地带不停的徘徊,要让他们觉得一切都是灯塔国的错误,灯塔国实在是太过邪恶。
灯塔国就不该存在的错觉,白左是西方自己培养出来的一群人,再加上庄蔚然的学术号召力。想必很多教授和学者看完庄蔚然给出的证据以及听完他的倾诉之后,都会同情庄蔚然,再加上他声泪俱下的表演能力。估计灯塔国肯定是招架不住的,短时间内要平息白左们的愤怒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更别说国际舆论带来的影响,估计很多事情又得一拖再拖。他不过是给所有人埋下一颗种子,让他们知道灯塔国是一个邪恶的国家。
“我之前在灯塔国看电视,每个人都说灯塔国是一个友好和善的国度,事实上,我遭受到有史以来最严重的监控和但方便甚至是死不瞑目的屠杀。如果不是一位勇敢正直的先生将这些资料传给我,我恐怕还被蒙在鼓里。”
“一个邪恶的国度竟然在全世界堂而皇之的说别的国度邪恶,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我已经分不清这个世界还会好吗?”庄蔚然瑟缩在一起,旁边的武官恰当的给庄蔚然披上一条毛毯,轻声安慰道,“庄教授,您目前是安全的,我用性命保证,您一定会安全的到达华国。”
“事实上。”庄蔚然面对着镜头惨笑,“我在华国一切都过得很好,没有灯塔国说的那样,被人监控。反倒是在恶之花遍地的国度,我受到了精神的重创,以及差点就人间蒸发。每次午夜梦回,看见这些文件中的内容,我都脊背发凉。他们无数次的想要干掉我,我还在普林斯顿大学的时候就要干掉我。”
艾丽卡发现了盲点,“这么说起来,庄教授之前在牛津大学消失……也是因为您早就之前他们或许要对您动手,您是为了逃命所以才会消失对吗?”
“没错。”庄蔚然深吸一口气,“艾丽卡女士,您也看见了,在几个月前我还在普林斯顿大学时,这些文件中,就无数次的提出过暗杀我的方法,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艾丽卡不是傻子,刚才庄蔚然还这么淡定,一到镜头前就像是惊弓之鸟。他这演技,不当演员实在是太可惜了。
但越是这样,越是让艾丽卡欣喜不已。到时候我看你灯塔国该怎么回复,该对国际舆论做出交代。庄教授,您继续装,装得越像越好。
“那么您能说一下,您是从什么时候得知这些东西的吗?”
“是从六月份,我前往牛津大学进行学术交流时,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和怀尔斯教授刚交流完,回到酒店我打开电脑,这几封邮件便在我的邮箱之中。”庄蔚然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
他害怕极了!他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