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助理小声问:“段总,您要是不放心,去跟着两人瞧瞧吗?”
段景泽幽幽开口:“我是那种人吗?”
杨助理撇嘴:“哦。”
众高层进入练习室,邵衍连忙带着所有练习生跟他们打招呼。
段景泽心情有些急躁,频频不爽地向身后望去,最后随口找了一句理由,走出练习室,回到刚才的拐角处。
虽说偷看有些不太光明磊落,但…万一北乔被欺负了呢?
他靠在墙上,纠结很久,向不远处望去。
果不其然,正是北乔和顾冥在聊天。
两人似乎“很熟”,顾冥语调很温柔,时不时的低头与北乔说些什么。
“一次比赛又不能代表全部,下次加油。”
北乔展开笑颜:“谢谢您,这次的失误我一定不会再犯,下次肯定能拿到好成绩。”
顾冥笑着瞥了一眼墙边的身影,说:“去吧,应该有人在等你。”
北乔正一头雾水时,顾冥已经离开,
他沿着刚才的方向准备回练习室,谁知在拐角处竟然碰见了段景泽。
“哥哥,您怎么在这?”
段景泽佯装神色平静:“忙。”
北乔想起自己得零蛋的事,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颤声问:“您知道上午比赛的事了?”
段景泽没多想,应了一句:“嗯。”
北乔心想,自己这次完了,于是浑身紧绷,双脚并拢,低着头准备领罚。
段景泽见他这副蔫蔫的模样,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北乔蹙着眉:“您不骂我吗?”
段景泽意识到上午应该发生了大事,于是带着北乔来到一间空旷的休息室,将门关上。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段景泽带着北乔坐到沙发上,低头问。
北乔抿着唇,将上午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同段景泽交待清楚,期间眼神躲闪,生怕段景泽生气。
听完后,段景泽温声问:“下次还带团团上舞台吗?”
北乔摇摇头:“下次不敢了。”
段景泽靠在沙发上,语气低沉:“想带团团上舞台可以,但你有充足的保护措施吗?”
北乔低着头:“没有。”
段景泽耐着性子说:“首舞台演砸了,那以后怎么办?”
北乔举起手发誓:“我一定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下次要拿好名次。”
段景泽又问:“这次得零分,训练时有认真练习吗?”
北乔忙点头:“有,更努力了。”
“那更没什么问题了,下次一定能重回前排。”段景泽伸出手揉揉北乔的脑袋,“所以,这件事吸取教训后,下次一定可以避免。”
“谢谢哥哥。”北乔主动靠在段景泽的肩膀上,经过他的开解,心结瞬间打开了。
北乔难得以人形同他相处,段景泽又想起那天那个罪恶的梦。
他缓缓开口:“刚才你和顾冥在做什么?”
北乔如实回答:“顾导师在开导我。”
段景泽微挑俊眉:“下次想找人开导,第一时间应该找谁?”
北乔失神地抬头,反应过来粲然一笑:“应该找哥哥。”
“嗯,回答不错。”段景泽虽然不喜欢顾冥,但依然喃喃道:“不过顾冥也是好心。”
与段景泽分别时,北乔没有告诉他自己被小组练习生排挤的事。他这次拿到倒数第一,被别人看不起很正常。
这就是人类的人情世故吧。
北乔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在小组赛证明自己。
……
段景泽走后,北乔更加卖
力的训练,就连邵衍,都在练习时,对他多看几眼,表示赞许。
见邵衍如此赏识北乔,霍森西为首的一帮人心里越发嫉妒。
晚上,是邵衍小组在舞台上排练的时间。
一遍舞曲结束,练习生们坐在地上休息。
这时,霍森西没事找事的说:“在训练营时,我丢了一块腕表,到现在一直没找到。”
“什么?腕表值不少钱呢吧?”林沐阳故意问:“怎么丢的呢?”
霍森西意有所指:“放在柜子里,就丢了呗。”
其他练习生八卦的问:“会不会是舍友拿的?”
霍森西:“谁知道呢?不过几十万的腕表而已,不值什么钱。我觉得拿走他的人可能走投无路吧,所以不想追究。”
林沐阳语调上扬,吃惊的说:“西哥,你当时是不是和北乔使用一个柜子?”
“对。”霍森西语气平静。
在场的所有人长了脑子的人都知道霍森西是什么意思。他们用厌恶的目光朝北乔看过去,小声嘀咕:“想不到他居然这么恶心?”
北乔听见了他们的谈论,连忙跑过来解释:“不是我偷的,我没有拿。”
霍森西挑着眉:“我有说是你吗?千万别对号入座哦~”
“你!”北乔语气有些生气:“明明是你的柜子不够放,我好心让你将东西放在我的柜子里。怎么你还反过来说我偷你的东西呢?自从那次直播过后,你便一直对我不太友善。”
霍森西脸色一变:“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