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有春光。我见了心里总为她欢喜。”
“你啊,就是中你太太的毒了。”琼姨笑着,问起她迫切想求证的事,“我听宜小姐说,十六岁的时候你太太曾背着一把刀去找他爸爸的情人,想杀了对方。这样的姑娘配你……”
“嗯,当时我跟着她去的,怕她出事,每天都悄悄跟着她,她要下手的时候,我把她手里的刀拉走了。”温知宴记得很清楚。
“那她可要谢谢你,没有你,她现在不可能像花一样笑得这么娇。”
琼姨重重的叹气,“唉,我们家阿宴从小金尊玉贵,从来都不是池中物,我还以为长大了能得一门什么样的金玉良缘。”
“琼姨,别惋惜了,我只要尔尔,除了尔尔,其他人都不要。”温知宴知道琼姨其实心里也是不赞成的。
“行了,知道了,琼姨也不反对了,只要你把温大爷他们说动了,就可以操备跟尔尔的大婚了。”
“嗯。”
琼姨又给温知宴剪了好几张不同花样的囍,给他送喜气。
“回去给尔尔这个。”
他在美国闹那么多,还不是就是为了让温家上上下下答应他正式娶黎尔。
现在公开了,所有人都知道温家继承人温知宴已婚,娶的人还是他暗恋多年的美人。
以后,不管是在商在政,谁都不会打靠跟温知宴联姻的主意来获利。
“我送你出去。”琼姨放下剪刀。
“不用了。你快去睡。”琼姨还是把温知宴送到了他的车边,嘱咐他,“从现在起,就是真正的新婚了。做人丈夫,要会疼人。”
“好。知道。”温知宴答应了。
() *
温知宴在黎尔回来后不久回到西灵湾,别墅里静谧一片,她在浴室里洗澡。
水声哗哗传来,把夜衬托得更为安宁的幽静。
黎尔的贴身衣物就脱在床上,香槟色的半杯蕾丝胸罩丢在真丝缎的被面上。
白日里穿过的一条无袖丝绒连身裙挂在床头,上面还染着她身上甜媚的香气。
温知宴见到被她贴身穿过的衣物,瘦突喉结下意识的滚动。
他本来是个很淡漠狂妄的人,看谁都不顺眼。
自从温觉浅离开,他对这个世界的人跟事都很失望,又颓又厌的过日子,唯独黎尔可以牵动他的情绪跟欲念。
自从她送给他杏花花枝,安慰他来年春会再来,花会再开之后,他开始不断的留意她。
这么多年里,看她哭鼻子,他就会忍不住的心抽疼,看她笑开花,他也会随之乐展颜。
他很清楚,那个给他春枝遥寄春光的女生后来过得并不容易,然而不管经历过多少次打击,她还是勉强自己去微笑面对人生。
这个少女现在是他太太了。
温知宴的喉头感到痒燥,胸腔里有潮涌不断的卷起。
今日她发现了他的七七是她高三时想养没养成的狗,用哭腔告诉他,她发现了。
念着这件事,以后应该会为他学乖一点吧。
黎尔从浴室里出来,见到男人长身玉立的站在卧室里,什么都没干,像是在等她出来。
夏天天气热,黎尔穿了件新买的真丝缎短摆吊带睡裙,湿发吹得半干,身上香气萦绕,带得卧室里一片妩媚幽香。
“你回来了。爷爷跟奶奶见完了?”见温知宴的深邃桃花眼朝她看来,黎尔轻声问。
“对。”白衬衫,黑西裤,总是将质地精良的简约款式穿得又欲又撩的温知宴就这么大喇喇的站在她脱掉的蕾丝胸罩跟三角裤旁边。
黎尔见了之后,感到卧室里现在这氛围好欲。
不止他睨着她的浓郁眼神,连空气都在不断的升温。
“有话跟我说?刚才在电话里没说完的?”温知宴问。
黎尔去把她专程带回来的那张照片取过来,给他看,说:“七七就是我的狗。”
“嗯。”温知宴承认了,轻松的解释这件事,“高三时候你家里不让你养,我去把它接过来,帮你养大了,想着以后要是你嫁给我,它可以拿来当聘礼。”
“温知宴,没有人这样拿养大一条狗当聘礼。”黎尔很佩服,他用八年时光悉心照顾一只狗长大,他轻松的说这是娶黎尔的聘礼。
“我就拿了。”温知宴懒倦的耸肩,他就是这么随性。
“你先去洗澡吧。”黎尔弯腰,去把床上散落的清凉布料捡好。
虽然过夫妻生活也有很多次了,但是她还是不习惯被温知宴见到她的内衣什么的,她会忍不住的害羞。
她弯腰的时候,身上那件滑缎睡裙的裙摆随着她的姿势倾斜,勾
勒出娇媚的身材线条。
莹润如白玉的薄背上,两块蝴蝶骨的轮廓毕现,纤细的背脊骨娇弱的滑动,蜜桃臀凸翘得温知宴看了,心里就痒痒的想上手去捏。
余慕橙白昼里说过的话,回荡在温知宴耳畔。
为什么喜欢她十年,都不去得到她。
温知宴为的是要万无一失的得到黎尔。
跟黎尔结婚就是他对她占有欲的最彻底的发挥。
弯腰在床边的黎尔感到后背忽然被一块精壮的胸膛贴上,滚烫又硬挺的热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