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跌到他身上的她还想要跟他解释的软唇,接下来也被他噙住。
“呜……”黎尔只能轻轻呜咽一声,之后声音就全部被温知宴吞没。
他抱她坐到她腿上,对她施以一个轻轻的绵吻。
黎尔感到这次的温知宴很温柔,不带着胁迫性,为的是让黎尔敢于接受他。
他卷起她的裙摆,温热的厚掌摩挲着,一面吻,一面抚弄。
中途,将黎尔的两只手臂搭上他的肩头,温知宴嗓音粗嘎得性感撩人,含她耳朵,悄悄问她:“这样的裙子买来不穿给我看,打算穿给谁看?江炙?嗯?”
他眼眸里炙热的散着热雾,悄无声息又迅速盛大的萦绕上来,将黎尔从头到脚浸染了个透。
浑身为男人止不住的变得湿软的黎尔说:“是程余欣在我接你奶奶电话的时候帮我选的。不是我。”
现在再解释好像都说不清了。
下一秒,温知宴不要她说,粗舌搅弄进来,黎尔的樱桃口被塞住。
“嗯……”黎尔被他的男性气息侵略,手脚酥麻,胸口一阵阵的闷热。
红唇潋滟,眼角湿润之际,温知宴才放开她,又再问她:“还疼不疼?”这一次,语调更柔,声线更哑。
黎尔难耐的抉择,本来应该说还疼,这样温知宴这种有风度的男人就知道是拒绝,便不会再继续。
可是她胸口奔腾的闷热又让她感到她有一股想被填满的空虚。
黎尔牵唇,要说话这刻,男人已经摘下了她的吊带裙吊带。
其实只要是黎尔,不用穿什么情趣裙,就是黎尔如此乖乖的缩在他怀里,温知宴就可以了。
他的薄唇轻吮,一路滑下,黎尔瑟缩着,跨坐到他的黑色西装裤腿上。
她皮肤比牛奶还白,腿根被男人的纯黑西装裤反衬得莹润发光。
蒋姨晚上做完工作回去了,偌大的三层楼别墅里只有他们俩。
“尔尔。”男人嗓音含混,“喜不喜欢我碰你?”
屋外下大雪了,年节将至,今年的春节,对黎尔来说不一样了。
她跟温知宴结了婚,跳掉中间那场空白,如今正在渐渐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相处。
“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不用去操办温家在北城的年夜饭?”害怕去见他家人的黎尔小声问。
“嗯。”温知宴勾唇,使坏的吮着她的敏感带,嗓音含混的问。
黎尔咬唇,没再做反对,葱白的手指插入男人的发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