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店了,她也应该给温知宴提供最甜蜜的体验。
见温知宴直勾勾睨着她的黑眸压抑着暗涌,黎尔领悟到他为何今晚会来住店。
四季雪今晚虽然不是照蜜月套房的设置,但是也确实是沾染了情人节的氛围。
不容黎尔反对,温知宴将黎尔拉进了套房,他将她抱起,径直放到主卧的床上。
房间里有繁盛似海的白玫瑰花瓣,雪白的一片,床上床下都是。
没开灯的房间里,朦胧的烛光摇曳,黎尔坠入花海。
满屋都是白荔枝玫瑰的花瓣,芳香扑鼻。
黎尔今天没有负责顶层套房,不知道有这个安排,情人节的策划案里没有提过这一笔。
黎尔于是很轻易的猜到这是温知宴让人特地安排的情调。
黎尔的高腰毛衣随着她躺上床的动作,被掀了起来,一截雪白的软腰露出,跟白荔枝玫瑰的花瓣一样莹润的闪光。
温知宴见了,黑眸里卷动的暗潮更为汹涌。
“温知宴……”
黎尔完全没想到上楼来会有这个奇遇,明明以为这是跟她无关的节日,却有人在深夜为她点燃一片烛光,铺满一床玫瑰。
从许珊珊那儿看到他在宋禹的局里出现的照片,还听到他跟那个暗恋他多年的顶流小花遇上了,黎尔以为温公子在这个特别的日子根本不会出现在她这个假老婆的面前。
黎尔想快点回去睡觉,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男人现在将她抱到总统套房卧室的床上来。
上一次,他教她打麻将,他也是抱的她睡这张床,还给她戴眼罩,然而却什么都没对黎尔做。
因为他知道那个晚上,黎尔心情不好。
情人节晚上,被温知宴抱上床,接着被他搭手,紧压住她一双皓白手腕的黎尔有预感,这个晚上,是温知宴的耐心停止的时刻。
他已经忍耐了太久,久到他不会纵容黎尔。
黎尔紧张的躺在床上。
男人分腿压住她的下身,俯首下来,与黎尔四目相对。
他身上真丝缎睡袍的系带散开了。
冷白的胸口与腹肌露出,优美绷紧的壁垒线条一路往下,是他纯白平角内裤的边沿,裤腰较低,露出些许人鱼线。
黎尔的眼睛往那处看去,很快就恐惧的上浮,她之前到底是怎么敢把他那个部位的照片拿去跟程余欣打赌的。
温知宴在心里一定会记恨她很久,并且伺机教
() 她做人。
跟他结婚这么久,黎尔第一次见到男人宽衣解带的模样,冷白胸膛的薄肌恰到好处,被满室燃烧的烛火映得泛光,酷似白玉般的质地,无比光滑细腻。
黎尔越看,她的喉咙越为他感到渴。
温知宴压住女人纤细的身子,什么都没说,只用露骨视线睨着黎尔不断发烧的脸蛋,等着她自己先破防。
他滚烫的鼻息熏着她发红的脸蛋,黎尔觉得自己好像砧板上等待下锅的鱼,已经没有逃脱的命运。
“你想……干嘛?”黎尔小声问。
“要你。”温知宴薄唇翕动,玩味的说出二字来。
黎尔感到浑身绷紧的敏感,光是被他这么紧压着凝视,黎尔就难耐刺激了。
“我们是……假夫妻。”黎尔提醒温知宴,眼瞳颤动,脸蛋绯红,楚楚可怜的模样。
温知宴想起白天她在医院送江炙玫瑰花,好像女人完全没有他这个老公放在眼里。
再也没有一丝迟疑的,他落唇下来,手卷开黎尔的毛衣衣摆,咬住她发烧的耳朵,嗓音又哑又烈的说:“过了今晚,就是真夫妻了。”
“温知宴……啊嗯……”
黎尔断断续续娇嗔的口被男人堵上。
温知宴毫不掩饰心中的念头,一吻刺深。
他自己都完全没有想过,这个情人节,黎尔会让一向克制内敛的他如此失控。
黎尔扭了两下,然而男人的舌跟手都太工于技巧。
上次在隔壁总统套的书房里,男人将她抱坐在书桌上,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让她失态。
黎尔以为那样的尴尬遭遇不会再有了。
今晚,为温知宴浑身燥热不堪的黎尔才惊觉,那些都只是温知宴的开胃菜,他要正式开始拥有黎尔的时候,会采用双倍甚至更甚的攻势。
撒满洁白花瓣的房间开始不断的升温。黎尔周身布满细密的一层汗。
乌黑长发微乱的潋住她布满潮红的脸蛋。
在她眼角酷似染了朱砂,绯红湿透这刻,温知宴终于舍得搭手上来,敛开她被汗沾湿的发丝,亲着她的脸蛋说:“喜不喜欢老公弄你?”
语调别样轻柔,听得黎尔的人开始为他发飘。
黎尔呜咽出声,哭泣一般。
“温知宴……”她用酷似奶猫叫的声音喊他,可爱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