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刮!”
两位宫女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不停忽悠陈可瑶,说你还太小,不能乱刮,必须长大了才成……陈可瑶虽不满,但也只得作罢。
两位宫女为防事情败露,不住请求陈可瑶不要泄露此事,可陈可瑶大眼咕噜噜乱转,明显没听进去。
这可急坏了两位宫女。
好在,其中一位宫女忽然想到一个办法,急忙禀道:
“公主,奴婢有一个秘密,对公主来说应该十分重要,奴婢希望公主得了这个秘密后能为奴婢们守住今日之事。”
“哦?说来听听看。”陈可瑶侧耳过去。
“长公主府上,近日多了一个神秘的区域,防守极严,奴婢猜想长公主府上应该来了一位大人物!”
“你是说,皇姐府上来了重要的贵客?”陈可瑶大眼勐地一亮。
“不错,请公主……”
“一定是苏哥哥来了!”陈可瑶面色一喜,提着裙摆转身就跑,要去见苏哥哥。
“公主,今日之事……”
“本宫保证不泄露一个字,你们就放心吧。”屋外传来陈可瑶的声音。
“……”
话说,苏贤与陈可妍一路无话,终于赶在天黑之前回到“吴国公主府”。
此时正值晚膳时间。
陈可妍吩咐厨下整治了一桌丰盛的酒菜,在一间花厅中宴请苏贤,并且由她本人亲自作陪。
夹菜喂酒都是小意思。
苏贤因“陈帝已将陈可妍许配给他”,席间愈发肆无忌惮,调戏揩油、亲嘴搂抱百无禁忌,怎么舒服怎么来。
陈可妍早已认定了苏贤,加之又得了陈帝的“父母之言”,因而热情迎合,只要苏贤不对她做最后一步,无论苏贤干什么她都能接受。
这一顿晚饭吃的当真香艳无比……
不一时饭毕。
苏贤小口抿着滚烫的茶水,忽想起一个问题:
“对了,碧儿曾对我说,若此次不来南陈的话,我将来一定会后悔,敢问公主殿下,究竟什么事值得我后悔?”
陈可妍面色顿时一暗,低头看向别处,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苏贤的脸色当时就拉了下来,两手伸出,扶正陈可妍的脑袋,盯着她那双好看的明眸问道:
“其实,根本就没有那样一件事对不对?既如此,你派碧儿请我到南陈所谓何故?”
陈可妍的脑袋被固定住,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得迎着苏贤那灼人的视线,迟疑道:“不,的确有一件事,若公子不来,将来一定会后悔!”
“哦?那你就说说看吧。”苏贤依旧捧着她的脑袋。
陈可妍面色不自然,带着愧疚与歉意:“只是,过程中出了一点意外,因而……”
“无妨,你直说就是了。”苏贤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
陈可妍似乎顾虑重重,终究还是没有直说,只道:“公子……可还记得蜀国故人否?”
“蜀国故人?”苏贤愣了一下,眉头微微一挑,猜测道:“你是说……我师父李神医?他老人家的确搬去了神都,这次也的确没来……”
“公子,我说的蜀国故人并不是李神医。”陈可妍摇头。
“不是我师父啊,那一定就是……”苏贤忽然顿住,皱眉陷入沉思。
陈可妍秀眉一动,双眼中带着鼓励之色。
“那一定就是蜀帝了!”苏贤皱眉道:“我与蜀帝之间的确有些过节,不知蜀帝这次又闹了什么幺蛾子?”
陈可妍眼中的鼓励之色瞬间消失,长叹口气,一脸无语,甚至还用手扶了扶额。
苏贤见状,错愕道:“怎么?难道不是蜀帝么?那蜀国故人还能是谁?”
“公子莫非忘了去年我们同在蜀国之时,那晚的蜀宫佳人不成?”陈可妍无奈,只得亲口点破,不然苏贤还会乱猜。
“你是说……张贵妃,张美娘?!”苏贤终于反应过来,眼中不禁勐地一亮。
“就是她,好在公子还未彻底忘了人家。”陈可妍点头道:
“前些时日,奴家撒谎说我找到一个办法,可以治愈张贵妃之疾,但必须张贵妃亲自来南陈一趟。”
“张贵妃要来南陈?”
苏贤恍然,陈可妍这是在制造机会,让他与张贵妃相见呢,如此说来,若他不来南陈的话将来还真会后悔。
可是,苏贤又想到陈可妍方才的神色,嘴角笑容不由一收,看着陈可妍问:“你方才说,此事出了一点意外?莫非……张贵妃未能成行?”
应该是了!
想到这里,苏贤心中生出一种“天堂跌入地狱”之感。
对于张美娘,苏贤始终心怀愧疚。
后来得知,张美娘为他守身如玉,假装得了传染之疾,不见任何人哪怕是蜀帝之时,苏贤当真十分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