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员忽然说到,姜曳两人惊讶看去。
“其实詹家这些年在咱们广省名气这么大,很多人都给詹家面子,不单单是因为他们家生意做的不错,其实论生意,一群人加起来还不及司徒天河先生呢,他们家厉害的是有一个旁支成员...很牛。”
很牛?那肯定是官场上的?
姜曳搜索了下脑海里关于詹家的官场人员资料,并未发现这类人,最多只是一些中底层公务员。
“我是听说是医学部的,很低调,具体职位不知道,特别神秘,我也只是听以前咱们的老局长说过这事,所以都给他们家三分薄面。”
“但具体是什么人,也没人见过,我都怀疑这个人存不存在。”
姜曳被说得起了好奇心,也怕真有这样的大佬存在,自己给踢到铁板,想到是医学部的,忍不住联系了周屿。
发了信息后,对方没回。
姜曳一看时间,都凌晨四点了,哎呀,在睡觉吧。
姜曳略愧疚,然后一边愧疚一边给发了个语音通话过去......
催魂一般。
那边的周屿终于受不了了,接了电话,直接问她:“如果你不是被抓并被威胁生命的话,最好做好下次我也这么报复你的准备。”
姜曳心平气和说:“那我会提前把你删了,有本事你也把我删了。”
“而且我在这边出生入死破案,你既没有彻夜未眠为我祈祷,也没有辗转反侧担忧我的安危,你这样还怎么当我的姐妹?”
周屿:“???谁是你姐妹,你以为阮挽会为你这样?!”
这么矫情玛丽苏,拍戏呢?
姜曳:“不知道啊,但我以为你比她更爱我的,原来不是吗?哎呀,错付了,好难过......”
凌晨四点多,天还没亮,温度有点低,但她这么温柔伤感.......老林摸了下皮肤上的鸡皮疙瘩,那边的周屿估计也被恶心坏了,让她说正事。
“我想问问,你在的医学部里面,有没有一位老家汕州的大佬,跟XX集团詹家有点关系的。”
周屿那边愣了下,沉思片刻,说:“有一位,说起来也算是我半个老师,能力很恐怖,但人很神秘,而且对家族那边联系很少,每年的聚会,别人都有家属,就老师一个亲人也没喊,甚至自己也不出席,反正是很特别...而且危险的人。”
哪个徒弟会说自己老师危险?
姜曳觉得听着有点像变态,这种人被拉进无限系统的概率太高了,搞不好就是度过第五案的大佬。
不过既然对家族没啥感情,那就是一个好消息,好像詹晨光那边也没提这样的大佬要回来参加庆典,不然肯定吹嘘。
“怎么,詹家有事?”
“没有,就是刚好查到,好了,我要忙了,你别打扰我。”
然后姜曳就把语音挂了,还拉进了黑名单,阻止周屿回访。
giao!臭大宝!我这辈子是造孽啊,摊上你这样的死同桌!
周屿被拿捏死死的,压着起床气起床继续作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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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早上六点,天边刚鱼肚白,他们赶到了山中一间老屋外。
附近荒无人烟,平白这么一栋老屋还曾有人居住的样子,但看院子里的情况,似乎也很久没人出来劈柴烧火做饭了。
“有一股味儿。”
众人破门而入,只见屋内有腐烂的食材。
案板上的肉已经腐烂了,刚炒好的菜也都腐烂了,一切都好像因为人的缺失而实现了自我的整理,进入了最自然的腐烂消化状态。
桌椅上布满灰尘,而地面有血迹。
拖行血迹。
但尸体不见了。
这是曾礼假装被杀,还是曾礼真的被杀?
一个警员说:“头儿,果然如您跟姜小姐预料,这个曾礼真的做出了假死的痕迹。”
老林却很谨慎,“采集血液判断才行,还有查下屋内是否有第二个人的存在痕迹,这人如果要假死,首先要坐实他真的被杀,尸体失踪。”
他们有警员的办事流程,很快发现屋内的椅子跟碗筷都有搏斗而打倒在地的痕迹,好像曾礼真的被人杀了。
姜曳在屋内翻找,找到了曾礼自自己家中带出来的一些衣物,看着好像做好了躲藏避居的准备,曾礼的所有财物也都不见了。
警员:“看着,好像真的被杀了,很难反证啊。”
姜曳却看着地上的拖行痕迹,挑眉了下,“这拖行痕迹不对——曾礼从他家里出来穿的鞋子是不是运动鞋,那鞋子的样式应该是后跟橡胶软底,按拖行轨迹,当时凶手应该是双手拖着尸体的双臂下侧,人的双腿擦地,把人往屋外拖,但尸体被拖行的时候,那鞋跟会对地面的血迹有一层二次擦拭的痕迹,留下的拖行痕不该是现在这样完整的,好像湿润的大毛笔一样涂抹过。”
拖行痕不正常,疑似伪装,自然契合了姜曳他们之前的判断,好像曾礼此人设计了一切,眼下早已逃之夭夭。
“他的那辆车不见了,应该是被他开走了,继续让交通部的人追踪调查,我们去找找他。”
姜曳本来也是这么认为的,正要跟老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