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的游戏,而且得到了思维奖励,会不会变聪明。”
阮挽当时沉默了,其实她也一直怀疑谭宗雅,但碍于对方的病是最大的“不可能”,加上身世可怜,也不好以这么大的恶意去揣度地方,所以她在车上发信息给赵四的时候也只是提醒对方去查一下这个人的踪迹——嫌疑人定为马乃万后,警方不可能派人守在医院盯着毫无威胁性的谭宗雅,所以这个人的去向很重要。
发现姜曳提出了这么一个构想,她当时其实是茅塞顿开的:她们之前都没想到一个很匪夷所思但其实她们已经领教过的可能性。
无限游戏有魔方,有思维强度奖励,它不仅对正常人有用,那对于脑部受损的人呢?
后来到了小木屋,虽然没看清对方的样子,可她在楼梯上其实比对了对方的身高——跟谭宗雅对上了。
而谭宗雅本身体质也确实是虚的,这点没办法遮掩,但他若是脑子足够好,穿上厚底鞋,通过计算而伪装出谭三锋跟马乃万两人的体型可能具备的攻击力道跟习惯,再把证据栽过去,加上两人实际的确是凶手之一,那的确很大概率可以让两人背锅,而他凭着这个极具迷惑性的身份全身而退。
智脑,是他在这三个人之间的定位。
而马乃万在她们去白象会所后联系谭宗雅,这人也才能适时回到家中那恶臭的猪圈伪装成长期饱受虐待......
太匪夷所思的可能性,却是唯一的真相。
但这种真相如何论述到法庭中?如何运用在司法中?
医学鉴定是最大的铁证。
所以此时的谭宗雅是有恃无恐的,满嘴淌血,面目狰狞,却朝姜曳两人咧嘴癫笑,“杀我,你们也得付出代价,值得吗?”
“都是玩家,你们有天然的资本,可我也不是毫无优势。”
这话一说,他原以为会看到两人愤怒又无奈的反应,结果却只看到阮挽的冷漠,也看到姜曳的笑...后者一手捡起了地上的lie枪,一手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手表。
其实阮挽并未被威胁到,她考虑的是如何把这个案子做成无罪的杀凶案,好让她们两人全身而退,放过他是不可能的,因为一旦放过他,这人凭着脑部这个病很容易脱罪,日后对她们两人就是心腹大患。
不过她没想到会有这个转折,她看到这个手表后眼睛微微亮。
她记得这手表好像是戴在姜焱焱手上的。
谭宗雅也看出来了,此时一惊,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也说我有资本,我自然会花重金给家人买好的东西,这玩意有高清摄影,从我妹妹被林达纠缠的时候,她就已经打开了它,而它一直保持记录模式,也就是说,从你一开始袭击她,而后把她带进地窖乃至于后来用那几个二世祖来勒索他们家的画面跟语音都被录下来了。”
姜曳没有播放它,因为它的屏幕小,属于针孔摄像,内部有储存卡,得拿到其他设备才能播放,现在它早已被关闭,因为她不想它录下后面的画面。
但她当时一看到姜焱焱的时候就知道它被启动了。
她教过小妹妹的,小妹妹很乖,一直很听她的话。
所以它录下了一切。
有了它,谭宗雅罪无可辨!
谭宗雅惊恐了,却见姜曳拿起lie枪,把它扣在了他的手掌上,用他的手指对着她刚刚站的地方开了好几枪。
这?
谭宗雅变了脸色——他知道姜曳在伪造现场。
如同他对马乃万他们设计的...
谭宗雅企图再说些什么,姜曳转了下手腕,握刀,抓住了他的脑袋。
“狗杂种,让你看看我们东北人是怎么对付辣鸡的。”
殴打,扎刀,踢踹,如同双方搏击格斗,谭宗雅被打得练练吐血,疼得蜷缩起来,却好像破罐子破摔,满嘴说着切割姜焱焱腹部时得到的快感。
“其实怪你啊,如果她不是你妹妹,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我未必下得去手呢。”
“她还喊我大哥哥呢,真可爱啊。”
“真....”
姜曳忽然停手了,跟阮挽对视一眼。
阮挽一直帮忙看顾周围,此时也觉得不对劲了,“他在故意拖延时间。”
姜曳皱着眉,忽然用刀抵住了谭宗雅的咽喉,“你在地窖下面弄了那么多炸药类原材料,包装袋还在,等使用量不小,你用它们做了什么?炸药?放在哪?说!”
谭宗雅嘴巴血流不尽,“你手里有我的罪证,想知道啊,把它扔进湖里啊,扔进去我就告诉你。”
其实他知道姜曳不可能答应,所以他也必死无疑,所以他故意拖延时间,让自己被殴打来转移她们的注意力。
姜曳眯起眼,忽然抓着他的头发,用刀抵住他的腹部,一寸一寸插入,“小伙子,你怕是还不知道我姜曳,真以为我是菩萨呢,你把炸弹放哪,炸死谁,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今天你死定了,而且我会让你体会到你年少时被人视若猪狗一样的感觉——孤独地,慢慢地,死去。”
“被父母厌弃,被人鄙夷,当众大小便的感觉...其实还不如死了吧。”
她用最残忍犀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