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可以更快的,但乌萨斯国境内的治安很差,时不时,就要遇到一些荒野盗匪的袭击。
而一些城市,哪怕的确有快速便捷的运输渠道,但面对我们这些维多利亚的外国商人,却是想要把我们当做肥羊,收取高昂的交通运输费,所以,我们只能绕远路。
老是说,那些这么做的城市,城主真的是非常愚蠢,对我们不便利不说,也让自己的城市也少收了许多商业税,和外来人在城市内的消费。”
辛西尔大谈着自身对乌萨斯这个国家的不满,并向吴克安利起自己的国家。
“像是维多利亚就不同了,那是个民主、开放的国度,接受世界各地的商人,繁华与自由的气息,在那个地方散发着。”
“维多利亚,会平等的对待矿石病患者么?”
有一次,吴克好奇问向辛西尔。
但从对方口中得到的回答,却令他有些感到失望。
“维多利亚有建造感染者隔离区,感染矿石病的人必须搬入进去里面住,接受当地政府的管理,但这并不是失去人身自由,只是感染者得居住在规定的地方而已。
好吧,居住在那些地方的人,在外面找工作的时候,的确是更会难一点,会受到各方面的歧视。
但,这个世界对于感染者的态度,不都是这样么?”
“从来如此,便是对的事情么?”
“你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但维多利亚已经算是对感染者比较友好的国家了。
至少,不像是乌萨斯这里,会把感染者当成奴隶对待、甚至是直接杀死。
呃,抱歉,我忘了你是变革势力的人。
话说,你应该不是感染者吧?”
“我不是,但我个人选择在这个世界,站在受欺压的感染者这一边。”
“那你还真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人,但像你这种同情感染者的非感染者,这个世界并不多。
除非,非感染者的亲朋好友里面,也有人感染了矿石病,且还是非感染者非常重要的人。”
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回答,现实到让吴克感到烦躁。
脑中甚至都冒出了,想要人为给非感染者家庭制造一两个感染者的想法。
有感同身受的状况下,理当就能理解感染者的痛苦,而不去歧视、甚至是迫害感染者。
但事实是,这种让非感染者体验痛苦,‘一袋米要扛几楼’的行为并不可取。
虽然,在逻辑上没有毛病,但除非做到精细化处理,否则还是会出现把一些无辜的人,拖进来遭受无妄之灾的可能。
【诶,换句话说,让那些有实质迫害感染者的人,自身也成为一名感染者,却是一种相当不错的反制手段!】
吴克突然想到,强迫人加入感染者阵营的手段,似乎又多了一条!
一个月的时间,就在商队的走走停停中过去,而芙兰卡和雷蛇,现在也已经不敢用看待人形飞行器的眼光,看待跟她们走一路、那个自称SB队长的少年了。
要问为什么?
看看出发前对方拉得那辆空车,现在后备箱已经被装满的情况就知道了。
每天晚上,商队停下来休整的时候,对方就会将车子交给跟过来的盾卫。
然后,一个人离开不知道去了哪,反正有些时候起夜看见对方回来,都能见到对方肩膀上扛着一些东西。
有一晚上,好奇心较重的芙兰卡小姐,就装作上厕所然后意外地和对方碰面,很自然地走过去在车边跟这人打招呼,就刚好看见对方正在往车子的货箱中装钱。
你们有看见过比人还高的车后货箱里面,装着比自己的体积还多许多的龙门币么?
虽然,对方解释说,那是别人给他的捐助善款,但谁家的捐助善款会在晚上给,而且里面还掺杂着一些贵重物品的?
后来,雷蛇探听到一些路过城市里,某些大人物丢失了贵重财物的风言风语,芙兰卡才隐约猜到是怎么一回事。
在维多利亚的灰色地带有一句话,叫做【一个人的危险程度,往往取决于对方的价值!】
果不其然,在对跟随对方一起上路的盾卫那边旁敲侧击之下,芙兰卡才了解到那人,原来才是她们在乌萨斯北境上遇到的变革势力,那个组织里面真正的猛人。
虽然,雷蛇有些怀疑喝多的盾卫,说出的东西可能掺杂了夸大的成分,但就算把探听到的东西,比如一人消灭五千多的乌萨斯正规军,这样的战绩再缩小个百倍,一人消灭五十,却也不是一件容易办到的事情。
总之,在离开乌萨斯帝国的后半段路程,芙兰卡和雷蛇这两名黑钢国际的保镖,因为好奇有了不少的压力,特别是在货箱逐渐装满,装不下只能拿着麻袋,捆着放在放车顶上的时候。
在休息时,两人都会有意无意地护卫在那辆车子的旁边,不是为了别的,就是害怕车队里有其他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