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准上门敲打!”
“东西别让人瞧见,晚上好好伺候……”
赵官仁将四根金条又塞进她怀中,盖上箱子说道:“报告知道怎么写吧,我收了宋吃猪白银五千两,黄金百两,古玩和心法各一件,私分了两千两!”
“老爷!这交的也太多了吧……”
罗檀一脸肉疼的看着他,赵官仁捏住她下巴笑道:“哟~心疼咱家的钱啦,但我出手怎么可能拿的少,而且我只会交上去一半,你如实记录就好!”
“啊?他要是知道您贪墨,还不找您麻烦啊……”
罗檀吃惊的看着他,赵官仁呵呵一笑也不解释。
实际上他是想让陈千户相信,他只是个贪财好色的小人,同时罗檀也在尽忠职守,否则一个不贪财不好色的聪明人,谁都不敢留在身边。
“大人!到了……”
旗卫们干劲十足的喊了一声,赵官仁跳下马车直奔一座宅院,此宅主人虽然只是个小吏,但他却是管粮库的大蛀虫,油水绝对丰厚。
果然!
这货居然给了一整箱现银,重到赵官仁一个人抬不动,四个旗卫才哼哧哼哧的抬走,紧跟着又接连跑了几家,连地主豪强家都没有放过,最后一辆马车都拉不动了。
“啊?胡县丞死啦……”
赵官仁刚进门便是一愣,胡家居然满堂白绫,堂屋中停着一口棺材,但除了妻女和两房妾室以外,竟没有一人敢前来吊唁,连下人都跑了个尽光。
“呜~我家老爷凌晨上吊自尽了……”
胡夫人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一双儿女也快哭晕了过去,等赵官仁吃惊的走到棺材一看,果然是胡县丞直挺挺的躺在其中,脖子上的勒痕也明显是上吊自杀了。
“老爷!这是弃车保帅……”
罗檀附耳说道:“我问了夜审的弟兄,上头不让动王知府,胡县丞自尽就算一人扛下来了,脏水都能泼到他头上!”
“狗官!我杀了你……”
突然!
一位姑娘从偏厅里冲出,高举宝剑朝着赵官仁劈来,罗檀一脚就把她踹翻了出去,拔出刀来就想把她结果了,但胡夫人却扑出来哭喊道:“大人饶命!这是我家姑娘啊!”
“姑娘!你爹可不是我害的……”
赵官仁将罗檀拉到了身后,可女孩却悲愤的哭喊道:“我认得你!你就是昨夜在衙堂上的赵云轩,是你逼死了我爹爹,我爹爹是清白的,他没有投毒,没有害人!”
“姑娘!我从未说过你爹爹投毒,包括黑衣卫都没有……”
赵官仁走过去说道:“我一直在帮你爹爹,可他在紧要关头不听我的,选择了他的上官,最后他们弃车保帅,你爹爹成为了牺牲品,如果再让他选一次,相信他一定会听我的,明白了吗?”
“赵大人!小女无知,请莫要怪罪……”
胡夫人抱着她女儿泪如雨下,只有她明白其中的内情,于是赵官仁掏出张银票递给她,无奈的说了句节哀顺变。
忽然!
一位精瘦的中年男人跨了进来,一身灰色长衫,卷着袖口,见到黑衣卫先是一愣,可还是规规矩矩的上前鞠躬祭拜,胡家人也赶忙还礼,估计这是第一个前来吊唁的人。
“你是韩家铺子的东家吧……”
赵官仁记得这人的铺子开在马市街,柴米油盐之类的东西都卖,因为两个闺女生的灵巧又漂亮,所以他才有了点印象。
“张大人,不!赵大人,鄙人韩冬生……”
韩冬生送上帛金后回身行礼,说道:“我与胡大人乃是同乡,他对我一向照拂有加,谁曾想他突然说走便走了,真是人生无常啊!”
“你倒是个实在人,敢来吊唁他的人可没几个……”
赵官仁轻轻点了点头,谁知道外面忽然冲进来一大帮人,竟然是黑衣卫和白衣卫齐齐到来,气势汹汹的架势一看就来者不善。
“来抄家了!”
罗檀见怪不怪的让到了一边,可赵官仁却迎上前惊讶道:“不会吧各位,胡县丞都还没有下葬,你们就急着来抄家,好歹等人家过了头七啊!”
“什么胡县丞,这是畏罪自尽的钦犯……”
一名白衣卫百户上前举起了公文,上面盖了好几个红戳,他冷声说道:“你若是有何异议,可以去找你家上官计较,这上头可是盖着他的官印,莫要阻碍我等办差,让开!”
“大人!此等大罪,抄家是必然的……”
罗檀赶紧把赵官仁拉到了一边,白衣百户便上前宣读公文,各种罪名罗列了一大堆,最后自然是抄没全部家产,男丁发配边关为披甲奴人,女眷充入教乐坊为官妓。
“没有天理啊!丧尽天良啊……”
胡夫人捶胸顿足的哭嚎起来,她闺女更是拿起宝剑就要自刎,结果被黑衣卫给双双拿下,直接套上铁索拉走,连十多岁的小男孩都没放过,然后就开始搬运值钱的财物。
“赵大人!求您帮奴家的夫君下葬,求求您啦……”
胡夫人凄厉的在院中哭喊,她闺女同样哭喊着哀求又认错,赵官仁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而急眼的韩冬生也赶忙追了出去。
“这事你不能管,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