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呼一口(1 / 5)

打人不打脸。

雷鸣快气疯了。

膨胀的鬼气瞬间笼罩了整个楼层。

原本明亮的走廊,忽然阴暗下来。

可雷鸣还没能朝着女鬼发泄出来怨气,就被另一股强势的鬼力打断。

那感觉,犹如便秘,憋得他鬼脸通红。

方才,苏锦霓就说了一句:“万一,我红姐姐会吃亏……”

范阶就来了。

没办法,清明观的人或鬼,可能都有个护短的毛病。

范阶是鬼恨不说话的典型。

雷鸣被逼到墙角,气得哇哇大叫:“你们仗势欺鬼,臭不要脸,一个恶鬼,一个厉鬼,欺负我自己。”

他才嗷嗷叫完,范阶就猛地又揪住他,拖着他一起穿墙而?过?。

红茵跟上,去看热闹。

三个鬼穿到了刚刚红茵偷红酒的房间。

里头的那对男女,正在太阳进行时。

灯光昏暗,气氛正浓。

可鬼气经过时,昏暗的台灯啪的一下,灭了。

雷鸣更损,他气急败坏,一鬼眼横过?去,震裂了房间里的所有?玻璃。

那男的可能吓萎了,麻溜从女人的身上爬了下来,大叫“卧槽”!

范阶一看,这不行啊,这货要是留在这儿,势必搅得人不安宁。

这不附和清明观悄悄干架不要声张的准则。

范阶倒转了方向,推着他,直直穿过?了玻璃。

“你们去哪儿?”红茵还没彻底清醒,飘起来打摆,摇摇晃晃。

范阶又不会说话。

雷鸣受制于鬼,哪儿知道啊!

红茵问了个寂寞,只能不清不醒地继续跟上。

三个鬼也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反正离高楼大厦挺远的,还是个空场地,稀稀拉拉就种了几棵树。

范阶终于松开了雷鸣。

鬼气,煞气,冲破天际。

这要是搞特效的话,贼拉好看。

一股黑色的冲击波,直接向雷鸣冲击而去。

红茵飘在了一棵树上,翘着脚给范阶打气。

“揍他丫的!”

雷鸣怒吼:“闭嘴!”

跟女鬼打,还有?跟小道士打,那都是闹着玩的。

无他,阶级不对等。

就好比王者对青铜,打赢了脸上没光,打输了就是闹着玩的!

但跟眼前这一个,雷鸣得甩

着膀子,硬上了。

无他,这特么也是个恶鬼。

恶鬼斗!山河泣!

雷鸣记得,上一回与恶鬼斗,还是好几千年前的事?情。

雷鸣并没有?自己表现的那么菜鸡,他飘到了一旁,一双鬼眼怔怔地看向范阶,问他:“你是谁?”

这问题,简直让范阶恼火。

因为他不知道呀!

于是范阶看起来什么反应都没有?,又?开始了二次放冲击波的行为。

雷鸣要再不还手,还得被打。

于是雷鸣也放出了一股冲击波。

一旁的红茵感受到了恶鬼的力量。

她一个厉鬼,被从树上给震了下来。

她“卧槽”一声,骂骂咧咧:“范阶你个死鬼也不看着,姑奶奶还在这儿呢!范阶,你加油,给姑奶奶弄死那丫的!”

这就是无差别攻击了。

雷鸣想惹范阶生气,贱嗖嗖地道:“你们到底是不是一伙的呀?我看像临时组合。你跟这女鬼到底谁领导谁?哈哈,你一个恶鬼,该不是还得听厉鬼的话吧?”

可范阶还是不说话。

雷鸣又?不知道范阶跟谁都不说话。他心想,这货怎么这么有?城府呢?

这要是他早就暴跳如雷了。

哪怕是那个女鬼,恐怕也早就跳脚了。

可这个叫范阶的,丝毫不受干扰,颇有?大将之风呀!

雷鸣对淡定的人不由就心之向往。

他嘴贱地又说:“你死之前是当将军的吧?”

范阶心里那叫一个气呀,他连自己叫啥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也不知道,当然更不知道生?前都干过?啥职业。

范阶的心底不止有怒气,还有?怨气。

这怨气来的有?点莫名其妙。

就是那种怼天怨地的感觉。

为什么别的鬼知道自己是谁,而?他不知道呢?

为什么别的鬼都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他还是不知道呢?

范阶只觉胸口堵的难受,头像是挨了一闷棍似的,跳着疼。

他没空搭理雷鸣,仰天鬼啸。

恕不知,方圆十?里地的玻璃瞬间稀碎。

雷鸣吓了一跳,好好的正打着架呢,范阶突然推了他一把?,自己跪在地上锤地大吼。

雷鸣:“卧槽,你想不开要自爆吗?可别连累我!”

范阶可没想自爆,心里的怨气

咆哮了出来。

他整个鬼都觉得舒坦多了。

不止心里好受,连身体都觉得轻盈了许多。

尤其是额头,先前还头疼欲裂,这会儿觉得有?点痒痒。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朝雷鸣勾了勾手。

雷鸣总觉得范阶跟刚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