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容性。这个当然要相信科学,有时候呢,也得相信咱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反正不管是黑猫还是白猫,能抓得住老鼠就是好猫!”
姜彬清了清嗓子,一抬起眉眼,真挚地问:“超哥,你的意思是要没小道长,咱俩可能得死!”
“不死也够喝一壶了。”张华超有过离魂的经历,颇有经验地说。
姜彬激动地说:“那他可是咱的大恩人呀,我得代表我们全家谢谢他!”
姜彬还没有来得及,代表他们全家谢谢夏映浅。
一出了阳台,便把所有感谢的话语咽了回去。
那姨甥俩人正盘腿坐在茶几边,一人一把小剪刀,在剪纸人玩儿。
“表姨,你看我剪的马!还有马鬃。”
潜台词是:再瞅瞅你自己剪的是啥玩意儿嘛!
苏锦霓噘着?小嘴,怪不服气地说:“不算,不算,我们再比一次。不对,再比好多好多次,比到我赢了你才?行!”
夏映浅:“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姜彬一回头,用口型示意:超哥,你刚刚是在骗我的吧!一定是骗我的。
就眼前这个跟小孩斗嘴的幼|稚道士,能是他的救命恩人?
张华超也有点犯愁。
任谁看小道长和小道童,都没有大师范儿啊!
夏映浅和苏锦霓,不光剪光了自己带来的彩纸,还在宾馆里翻找了一圈儿,只要能用的纸都给剪了,就连卫生纸都没有放过。
到了出门吃饭的时间,苏锦霓将剪完的所有纸人纸动物摞在了一起,塞进了口袋。
姜彬倒是想阻拦来着,但他没好意思张嘴。
醉虾什么的就别想了。
四个人进了宾馆旁边的小店,一人点了一碗老汤米线。
苏锦霓抱着比她脸大了无数圈的大碗,吸溜的可欢了。
姜彬不知
道为啥,他一个还没结婚的未婚青年,居然对着?苏锦霓,流露出了老父亲般的慈祥。
唉呀!不得不说是真可爱。
而且还是那种动态比静态,更可爱的可爱。
吃饱喝足,打道回府。
苏锦霓吃的有点撑,她迈着?小短腿走在三个人的前面。
还没走到房间门口,忽然顿住了脚步。
她闻到了房间里有异样的气息,抽出了口袋里的彩纸大军,挑挑拣拣,选了几张得力的纸人,又选了几张不大得力的,剩余的又装回了口袋里。
她把挑拣出来的彩纸大军,往走廊里一扔,“去吧!”
那些纸人翻着跟头列好了队,然后顺着?门缝钻了进去。
姜彬的嘴巴从小o变成了大O型。
他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使劲儿揉了揉之?后,还拧了自己一把。
确实没看错!
也确实没做梦!
妈妈呀,好凌乱呀!
三观被打乱后,重组完毕。
姜彬顿时又觉庆幸,幸好他们剪纸人的时候,他没有控诉,把卫生纸都用光了。
从纸人进屋,到纸人又从门缝里钻了出来,最多经历了五分钟的时间,可姜彬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张华超看了夏映浅一眼。
夏映浅点了点头。
张华超便拿出了房卡,嘀的一声后,推开房门。
他还来不及迈脚,苏锦霓就从他的胳膊下钻了进去。
“我先,我先!”
钻出来的纸人数量不对。
苏锦霓一进屋,就看见地毯上躺着的几个七零八碎的小纸人,破烂的地方还冒着?丝丝的黑气。
刚刚的战斗,一定很壮烈。
苏锦霓将那些碎纸,一片一片捡了起来,准备“厚藏”。
她又掰了掰手指头算账,然后拉着?哭腔跟夏映浅告状:“表外甥,他们弄毁了我八个小纸人。”
那可都是孩子一剪刀一剪刀,剪出来的,知道有多不容易吗?
夏映浅安慰道:“没事的表姨,回头我给你买好多好多的彩纸。”
姜彬附和:“那个……我可以赞助一箱吗?”
苏锦霓点了点头,破涕为笑:“既然你要赞助的话,你就买点好的。彩纸要会?反光的那种,还要一把小剪刀,彩色画笔,胶水……和一支奶茶
味的棒棒糖。”
她大大的猫儿眼睛里闪着小星星。
姜彬明明知道她这是在敲竹杠,能怎么办呢?
当然是满足她!
说句不要脸的话,他现在一看见她剪的那些纸人,特别有安全感。
但,满屋子都是会动的小纸人的话,还是有点渗的慌!
苏锦霓也没干啥,她就是想吸取刚刚的教训,提前练练兵。
五人一组,带五只小动物,还有一人是专门做指挥的。
她很快就练好了,能同时操控无数支小分队的办法。
门口的走廊上,有一只恶鬼徘徊不定。
想进去吧,可听着里头嘿哟嘿哟的动静儿,他有点儿怂。
不进去吧,就是违背主人的命令,他可能得再死一次。
他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鬼毛。
算了,头铁,硬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