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鬼哭了一声,倒是没耽误吸香。
三根檀香燃尽,他打了个饱嗝。
那种吃饱了很撑的感觉,终于又回来了。
他舒坦地躺在了地上。
夏映浅皱眉:“行,吃饱了,咱就升堂吧!”
鬼莫名奇妙地翻了他一眼。
夏映浅伸出了三根手指头:“方纯心,向晚晴,刘子?澄都认识吧!说说为啥要吃了她们?”
这鬼就是薛晓东。
他一听这话,从地上翻坐了起来。
“认识是认识!啥意思啊?什么叫我……吃了她们?”
都弱成这样了,还真不像是吃了三个人的样子。
夏映浅就是例行问个话,他觉得这里头肯定有误会。
还是叫谢宁安来吧!
香才点上,鬼差就到。
随叫随到,还是头一回啊!
而且不止来了谢宁安一个,肖可以也跟来了。
谢宁安一见夏映浅就狂叹气:“唉,上头的害怕我?再搞砸了事儿,派这个新来的协助!”
苍天啊,他也有今天!
夏映浅笑了笑,指了指一旁躲着的薛晓东。
鬼差和鬼一对儿眼。
那个新仇旧恨顿时涌上心头。
谢宁安立刻龇牙咧嘴地解开了勾魂索。
夏映浅赶忙阻拦:“谢大哥别忙,你看他这弱鸡样,你再拿勾魂索一甩,没准儿他就魂飞魄散了。”
谢宁安定睛又一看,嚯,灰色的。
他气急败坏地说:“你跑什么跑?”
薛晓东哼哼唧唧,还挺有理的:“我?又不认识你,你追我,我?还不跑啊!”
要不是夏映浅拦着,清明观差点成了地府公务员殴打鬼魂的第一现场。
薛晓东是抓着了。
可那个连环案的线索彻底断掉了。
谢宁安:“反正地府没收到魂儿,肯定是被吃了。”
夏映浅把?这事儿,分享给了张华超。
张华超那边说,还在摸
排当中。而且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他跟领导汇报完,就发给夏映浅看。
谢宁安和肖可以一块儿,带着薛晓东走了。
临走前?,薛晓东哭哭啼啼地说:“一定要抓住凶手哦!好歹都是我前?女友。”
吃饱了的苏锦霓也跑出来送行,好心地嘱咐薛晓东:“多吃点,人是铁饭是钢……”
薛晓东一听,悲上心头,汪的一声哭得更大声了。
怎么就死了呢?
移民手续才刚提交,尼玛,就移民到地府来了!
这辈子?累死累活,好不容易当了机长。
下辈子?还得清零重新练号,也太苦逼啦!
送走了那些鬼,夏映浅带苏锦霓去超市买猪肉脯和小香肠。
说啥呢,他现在有钱了,他表姨吃什么都有。
不过,他现在有钱了,也还舍得买辆电动车。
还是骑着他的小自行车,带着他表姨出发了。
路过商业街,大老远就看见哪间店铺前围了好多人。
走近了一瞧,原来是卖净水器那家。
人太多,路都堵了一多半。
夏映浅没准备停下来,但苏锦霓是个爱凑热闹的,晃悠着小脚道:“表外甥,你等一下,让我学学她们吵架。”
夏映浅“嘶”了一声儿,学啥不好啊,学人家吵架。
但他还是停在了路边。
“他们家的净水器绝对有问题,我?家昨天装的,今天一家五口,全起了红疹。”
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女人,叉着腰站在门前,大呼小叫。
她满脸的红疹,看起来怪吓人的。
不用说,肯定是苦主。
店家气急败坏道:“你可别血口喷人了,我?家的水,这镇上谁没来打过啊,你瞧瞧他们,有起红疹的吗?”
苦主:“医生都说了,是过敏!我?们家啥新鲜玩意儿都没吃,就是昨天才安了你们家的净水器,哪有那么巧的事情?说不定,你们自己装在店面里的都是好东西,卖给我?们的全是假冒伪劣产品。”
店家被气了个绝倒,开始诉说自己的产品全都是有三包的正规产品。
旁边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你一说,我?想起来了,那天我?表姐带着孩子来我家玩,也喝了这水,我?们家的人都没事,但她一回家就和孩子
起红疹子了。”
“我?孙子?也是,他在市里上学,周末回来,去上学了之后,起的红疹子。”
店家气急,都口不遮拦了:“什么意思啊?说我们投|毒是吗?还是定向投|毒?自己砸自己生意,我?有病吗?”
“都起红疹子,不是投|毒,也是你们的净水器有问题!”
“对啊!肯定有问题。你们说的七天无理由退货,去医院治病的钱我也不要了,就当我?倒霉,退货!”
“呸,就当我?倒霉!”店主大声道。
退货很快达成。
看热闹的散了去。
夏映浅还停在原地。
苏锦霓催促道:“走吧表外甥,没啥好学的了!”
撕的不够激烈,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