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她写。
“字已成型,我不喜欢那样写也练不来你的风格,你干嘛非要让我改。”阿善不适的扭了扭手腕,以前她还可以不在意,但心中一旦有了喜欢的人,她就总想着和容羡保持距离。
容羡捏紧她的手不让她挣开,他把人抱得更紧,贴在她的耳边吐出几个字“我不喜欢看到你字中有别的男人的影子。”
阿善感觉自己听错了,她眨了眨眼睛,“你说什么”
容羡没有把话重复,近距离之下,他可以闻到身前姑娘散发出的甜香,不似脂粉的甜腻,细闻之下似乎还夹杂着混合的药草香,容羡不由将头低了低,嗓音低低发问“之前子佛也是这么教你练字的”
“是啊。”阿善向来有话说话,她根本就没把容羡当成自己的夫君,才会当着这个男人的面描述另一个男人教她写字的场景。
“子佛比你温柔多了,他教我识字那会儿也会握着我的手,但不会像你似的把你的手整个包住。”
“还有啊,你抱得我太紧了我一点儿也不舒服,子佛都是边教我识字边同我聊天,他”
容羡打断她“他也经常抱你”
阿善没什么反应“你是说从后面抱着我写字吗”
“没有的,他都是半环着我让我专心写字,也就只有我冲他撒娇耍脾气的时候,他才会把我抱到他的腿上哄,不过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哦,对了”
阿善觉得自己这样说让人有些误会了,本想解释说子佛其实抱她的时候都很少,大多数时候他都见不着人,然而话还没出口,容羡就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
“够了。”
他觉得自己开口问子佛的事情就是个错误。
窝火的感觉已经很少会出现在容羡身上,每当他产生这样的情绪,势必会想尽办法弄死扰了他心神的敌人。然而阿善不是他朝堂上的劲敌,他盯着小姑娘的后脑看了半天,吃醋二个字重新在他脑海中出现,阴郁一闪而过,他忽然就揽着人坐到了圈椅上。
“你唔”眼前一黑,容羡的亲吻来的没有征兆。
他把人抱坐在腿上霸道的按住她的后颈,压低亲吻时不给阿善留下喘息的余地。如果说之前的亲昵都只是出于容羡的试探,那么这次的亲昵更多的是随心所欲的让他释放自己的情绪。
平日里越是喜欢压抑情绪冷漠无情的人,释放起来越是放肆掠夺让人无力招架。
阿善只感觉自己快被容羡弄死了,趁着他稍微撤离的时候,她逮住机会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血腥气在口中蔓延开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总算是停止了动作,他微微喘着气将脸埋在阿善的肩窝,抱紧她低哑开口“什么感觉”
阿善被他抱得太紧,想抬手擦嘴都做不到,她感觉自己嘴巴疼的厉害,喘着气道“什么感觉”
“想要扯你大耳刮子的感觉。”
没有开玩笑,阿善是真的想恶狠狠给容羡来一巴掌,左脸右脸给他打肿了都不会放过。
容羡听到后不仅没有生气,他反而还低低笑了。略沉的声音在耳边发出带着特有的磁性,他的侧脸在阿善耳边轻轻蹭过,一向尊贵疏离的世子爷这会儿实在是不要脸,他竟然在阿善耳边回
“是想要更近一步的感觉。”这是他从没有过的感觉。
当释放真实的情绪后,容羡在亲吻阿善时只想把她紧抱在怀中,所谓的更近一步,就是他想亲她亲到气喘吁吁双眸迷蒙,然后抱着她再一点点亲吻她的眼睛、下巴、脖子,接着再
容羡眼眸暗了暗,呼吸有些炽热,属于男人的正常反应总算是有了苏醒。
他不由想,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呢
大概是在城郊华府,子佛将她从高处推下来的那一刻。他眼睁睁看着阿善如同断翅的蝴蝶跌落,不知是不是受到独情蛊的影响,他只知道那一瞬间他心痛到呼吸困难。他很清楚,一旦阿善落下时无人接住,那么最会危及的就是他本人的生命安全,所以他是最想接住阿善的那个人。
但是,他动不了。
有些荒谬,他竟觉得自己记忆中曾出现过这么一幕,就好像是梦中铺天盖地的大雪再次袭来,容羡双腿僵硬浑身冰凉,根本就迈不开一步。似乎就是在那时起,容羡顾不上独情蛊对他的影响,他只想将阿善抱在怀中,就那么紧紧地抱住她什么也不做。
不对
容羡鼻息轻顿,他看着自己身下愤怒挣扎的小姑娘,忽然又觉得他对她异样的情绪早在之前就埋下了。
一次次对她的忍让纵容,一次次看着她反抗自伤,似乎在她拿着碎瓷片割伤自己手腕的时候,容羡就已经对她产生不一样的感情。说起来,阿善从头到尾并没什么让他惊艳刮目相看的地方,但奇怪的是,这个姑娘在不知不觉间就是入了他的心中。
没有原因,有时候一点点的入侵麻痹,远比刺激之下产生的强烈感情更难割舍。
容羡不愿意去追究这些了,耳边全是阿善恼怒骂他的声音,容羡单手捏住她的两颊,心结解开后他低下头又啄了她一口,跟个变态似的低喃“你是我的了。”
这一次,容羡是真的将阿善归为了自己的所有物。
阿善感觉最近容羡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