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水了,可是手段肯定是没放水的。
里长进步一次,就是全面超越以前的自己,以其现在的实力,再做同样的事,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当然余子清也没手段尽出,只是检验了下炼体实力。
“你难得回来一次,又是要办事?办完事就走?”
余子清一听这话,琢磨了一下,立刻放弃了原本问完事情就走的打算。
“在家里待几个月吧,看书学习。
您老应该也知道,栋哥媳妇的情况,这弄不好要出大事。
我总不能不管,我得去大岛,去别的地方请教一下人。
栋哥那两口怕是都不太清楚严重性,我都没敢直说。”
“也是,他们守了这么久,又帮了我们,不能忘本,能帮就帮。”
“谁说不是呢,具体我也不跟您老说了,我去处理……”
余子清松了口气,里长一直对他坐不住窝颇有微词,尤其是回家跟住客栈似的,更是不满。
当然,余子清能理解老人家的想法,让老人家出出气,哄一哄就行,嘴上是肯定不能顶着的,不然就是十方神通全力爆发了。
例行开席,陪着里长一起吃了顿饭,等到吃的差不多了,余子清找到来蹭席的阮人王。
“问你点事,栋哥媳妇的事,你什么看法?”
“别问我,我完全搞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完全不应该。”
“之前你的事,你没给这两口说吧?”
“我怎么敢说?”阮人王斜了余子清一眼,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继续吃吃喝喝。
余子清叹了口气,说的也是。
这咋说,就说在大兑封印里,离秋把一个神祇送入死亡了?
这话要是说,邗栋两口当场就得心态爆炸。
而且看情况,这两口子一直就没考虑过会有孩子这种事,如今有了,看邗栋那样子,又忐忑不安,又恨不得把女魃供起来保护着,生怕出什么事。
只要有一丝一毫的希望,他们俩肯定都会拼命把这个本不该出现的孩子生下来。
尤其是女魃,嘴上虽然没说,但那决绝的表情和期待的眼神,已经到了无法掩饰的阶段,在什么都不确定的情况下,说什么都不会放弃的。
“你能确定那的确是个正常孩子么?”
“肯定不是普通孩子,但是我可以确定,的确是个孩子,没有任何问题,生机脆弱却又顽强。”
“你个看看,是不是修行法门的问题。”余子清拿出一堆玉简。
“不用看了,我早看过了,我发现不了问题,反正以前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不过,我觉得,你最好去问问锦岚山下面那位。”
“跟那位可能有关系?”余子清有些懵:“那行吧,我正好有事找他。”
余子清从席上熘走,一路进入到锦岚山深处,找到玉化墓。
多年过去,玉化墓看起来没有多大变化,露出地表的部分,依然保持着原样。
余子清见面先撒了一堆帝流浆,然后坐在旁边。
“好些年没见了,你这恢复的怎么样了?”
黑气涌动,化作几个字。
“很慢,但是比以前快多了。”
“我有点事请教一下你,这种力量,你熟悉么?”
余子清拿出一卷书,上面蕴含着浩然之气。
“好像,好像有点熟悉的感觉。”
“是你曾经的力量么?”
“肯定跟我没关系。”玉化墓这次说的非常确定。
余子清眉头一蹙。
“也就是说,当年除了你,或者你的前身。
还有邪君之外的另外一位掌握这种力量的大老在?”
余子清顺势将之前老羊的推测说了一下。
玉化墓沉默了良久。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曾经的我,我也不记得了。
不过你说的的确有可能,我跟邪君没关系,也跟这种力量的主人没关系。
我只是感觉到熟悉,而且,还有种感觉,我说不清楚,不是那么厌恶。”
“很烦?很讨厌?”
“差不多,我不记得什么具体的,只有感觉想起来了。”玉化墓显化的字,都有些变形了,显然感觉不太好。
“算了,想不起来不用勉强,慢慢恢复就行了。
顺便问你点事,锦岚山南部的魃,怀了小孩。
这事你有感觉到什么吗?”
“我只察觉到生机从死亡之中孕生,如同造化,我感觉很神奇,隐约让我想起了什么事,但是想不起来,但这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应该去问西南的那位。”
“呃,西南……”余子清向着西南方向看了一眼,可不就是果汁和那些魔植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