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有一天,铜族与人族交锋,被一个人族诅咒了。
他们的胸口,出现了一个如同兽口一样的符文,他们的骨骼从皮下刺出。
如同那兽口露出了牙齿,很是狰狞。
他们强大的身体,没有任何作用,诅咒在他们族中传染。
越来越强,最后因为他们的族人,血脉联系太过紧密,以至于所有人都被诅咒传染,尽数死于非命。
留下这篇记载的人,曾经亲自接触过铜族俘虏,也去过铜族故地。
研究过很多铜族人的尸体。
以这个为基础,他警告人族,同族之间不可婚配,血脉相近者不可婚配。
因为这种情况,若是遇到类似的诅咒,会很危险。
可能会被敌人用来加害人族的强者。
所以自此之后,便定下了这种规矩。
同族之内,不可嫁娶。
我估计这就是现如今很多规矩,曾经的发展演化过程。
要是让我那老友看到,他估计会欣喜若狂。
他不喜欢战斗,也不喜欢法宝阵法,就喜欢这些东西。”
余子清听着老羊的感叹,顺口就道。
“等以后整理出来一些,当做礼物,给蜍叶前辈送去。”
跟老羊关系不错的,余子清估计也就琅琊院的蜍叶了。
当年这位大佬,听说了老羊死讯,可是亲自冒险来荒原探查的,这关系能差了么。
老羊没说话,沉默了一下,算是默认了。
余子清也立刻岔开了话题。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了,当年的铜族,就是被文君咒死的那些神祇走狗。
文君也确实没有将这门代价极高的咒法传下来。
现在却有人能施展这种咒法,来诅咒了廖家的老爷子。
那咒法怎么来的?
谁施展的咒法?
对方怎么扛过代价?
这些暂且不说,怎么化解,有头绪么?”
老羊指了指石板。
“上面的确有提到一部分。
那个时候的人族,危机意识似乎特别强。
哪怕这咒法明明是人族的一位大佬施展的,他们也会开始琢磨,怎么防着同样的事情。
同族不婚,几代之后,一般的血脉咒法就不可能波及到更多人。
便是石板上这种极强的血脉诅咒,以人族的生息繁衍方式。
最多二三百年,就能将咒法的危害降低到极低的范围内。
就像廖家的人,他们哪怕完全不管不顾,不去控制诅咒发展,其实最终能影响到的人也有限。
只是会影响到的,大部分都是高手而已,届时廖家也废了。
无数年下来,已经变成了文化和习俗的部分,已经天生能在一定程度上抵挡这种血脉诅咒。
这种血脉诅咒,基本没有机会可以大范围的扩散开。
这就是防患于未然。
但若是真的中了,其实也是有化解方法的。
只是这块石板上没有记载而已,我再找找。”
余子清就在这看着老羊,不断的找出一卷又一卷,几天时间,过手了七八百卷各种记载之后,他拿出来一本玉册。
“这本上面有,没有提到文君,可是我觉得,说的人应该就是文君。
诅咒之中有一种死咒,便是施展诅咒的人也没法化解的诅咒。
然而,事无绝对,没法化解,也只是暂时没法化解而已,真要想找办法,肯定是有办法的。
我们要找的那门血脉诅咒,施咒者自己,肯定是有办法化解的。
再就是诅咒的创造者,也是肯定有化解办法的。
文君创出的诅咒,纵然不流传下来施咒之法,也一定会留着防御之法。
还有一种最直接的办法,诅咒转移,强行化解。
诅咒,乃不祥之力,这里有掘其根本的方法,逼不得已的时候,以最小的代价去牺牲。”
说着,老羊就看向了余子清。
余子清被看的发毛。
“你看我干什么?”
“这就是你要找的办法,要么,找到文君的化解之法。
要么让施咒者亲自来化解。
要么,就是用第三种办法,你来扛住这个诅咒。”
“……”
“以你此刻的身份,硬扛这种需要大量血脉相连的人孕育,才能爆发出最强威能的血脉诅咒。
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了,那诅咒在你身上,只会是最低限度的威能。
而且,还有谁能比你更能扛的住不祥的?
怕是三神朝的那三位皇帝,都没有你能扛。
没有血脉相连的血裔,还有神通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