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殒命者难以计数,荒野之中尽是尸骸。
灾民王二牛,本就灾民,全家惨死,人间惨事,却又被屈打成招,顶替要犯。
壬子城县丞赵林,徇私枉法,恣意妄为,为了袒护其子赵斌,冤杀王二牛。
以至于王二牛一腔冤屈,化作星星怒火,引燃牢房之中,其他冤屈者。
一时之间,怒火升腾,呈燎原之势。
一群蠢货,不想着怎么解决问题,只想着封印,怎么撇清关系捂盖子。
封印了却也动手脚,不让人知道那异火来源,阻拦后人化解灾难,实属丧心病狂。
执笔御史方守义,壬子城县丞赵林,县丞之子赵斌,活该你们录入史书,遗臭万年。”
写到这,余子清还是不解气,继续问了句。
“当时还有谁,谁买通的那个执笔御史,来来来,都告诉我,我全给他录入进去,让他们遗臭万年。
你们这封印里,后续要是还能解开一些,肯定是有人能活下来的吧?
让我们后人知道,有什么用,就得让他们那个年代的人都知道。
这几个人,还有后面篡改的人,要是有侥幸在封印里活下来的,老子就先去把他们弄死,不然这心气难平了。
你要是知道,还有谁,就先告诉我,省的以后,万一我不小心化解了一个封印,还把人给救了。
那我的心态肯定爆炸,会做出很多不理智的事。
比如把你扔到粪坑泡一泡,或者丢到地洞深处。”
安史之书没什么动静,片刻之后,一点流光飞出,没入到余子清脑袋里。
余子清看了看,里面只是一些处刑的画面。
包括他记录的那个执笔御史,后面还有一堆地位更高,或者更低的人,全部被处以极刑。
这种事,肯定是要记录下来,也没人敢篡改的。
余子清睁开眼睛,看着安史之书,大概明白意思了。
差不多得了,好好的安史之书,被余子清用狗爬叉的字,写了一堆喷人的话,安史之书都捏着鼻子忍了。
再写下去,余子清就得把兑皇也喷一遍了。
“行吧,既然他们都死了,也都记录了,我也懒得浪费笔墨再写了。”
说完,余子清顺手将朱笔揣进自己兜里。
安史之书也没什么表示,也没反应。
余子清瞅了两眼那些字,不得不说,心气难平的时候,写出来的字,都不一样了,虽然还是挺有特色,但已经有点好看的那种特色了。
只是从字迹,大概就能看出来,书写的人,写这些的时候,心中怒火燃烧,以至于手都被气的发抖,更能看出来这记载之中,天怒人怨的大人祸,是何等的令人发指。
相信以后能看到这条记录的人,一定也会这么认为的。
心绪慢慢平复了下来,余子清还是感觉胸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烧,他叹了口气,拿出了丁亥城县守大印,重重的盖在了上面。
霎时之间,那一页便化作了白纸黑字,尘埃落定。
“这一页,也是能化作神通法宝的吧?”
话音刚落,余子清便摇了摇头。
“算了,我就随便问一下而已。”
他胸中已经有一团怒火在燃烧了,用不着这一页的神通了。
就算是能用,余子清也不想用了。
那神通,几乎可以算是底层的平民,与外界的一切,同归于尽的最后手段了。
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才能发挥出效果。
而效果么,却也只是同归于尽。
还是算了吧。
安史之书缓缓的合拢。
余子清念头一动,转身离开。
回到了地洞里,余子清顺着石壁爬了上来。
老羊和襄王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襄王见到余子清,也没有问任何问题,看到余子清无恙之后,襄王便道。
“你没事便好,我去外面探查一下,我感觉似乎有人来了。”
襄王离开洞穴,去探查事情。
老羊看着襄王远去的背影,咧着嘴笑了笑。
“游震这儿子,可不像外人说的那样,是个莽夫啊。”
“他若是真的只是一个莽夫,也不可能安安生生的当了这么多年的襄王,也不可能修行到九阶。”余子清摇了摇头,对那种传言嗤之以鼻。
看襄王这态度,余子清便知道,他肯定是猜到了一些事情。
如今还主动出去探查,主动避开,不介入到接下来的谈话。
谁把他当成个纯粹的莽夫,谁才是真的莽夫。
“处理完了?”
“处理完了,顺便如实记录了一下,不记下来,我心气难平。”
“你最好小心点,有关那个神朝的信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