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的。虽然被你抢先了一步,但还是谢了。” 他说完话就要离开,工藤新一连忙开口,“警……侦探先生,既然这个证据还在这里没有被处理掉,说明凶手现在无暇他顾,也就是说的确是被拉到了审讯室的剧组的一员。现在警方的调查方向是怎么样的?” “唔,”侦探闻言回头,似乎并不在意他打探案情地,他想了想爽快回答了他的问题,“目前静冈县的警方也判断凶手就在剧组的人员当中,他们认为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 工藤新一微微一怔,“……连环杀人案?” 三流侦探跟着来取证的警察们离开了,目送着他们的背影,心思细腻敏感的毛利兰少女低声喃喃,“总感觉那位侦探先生好像有很多故事呢,对吧新一……新一?” 她疑惑回头,就见自家竹马一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然后他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兰,我们回休息处。” “诶?” 少年携着外头的风雪气息飞快奔跑过休息处大厅,直奔上楼的电梯。毛利兰疑惑地跟在他身后,还在边跑边问,“新一你又想到什么了?” “电影。” “啊?” “园子不是那位箕轮桑的粉丝吗,那部雪女的电影她那里有吧?” “?” 铃木园子少女的确是箕轮的粉丝,或者说她主要是所有帅哥的粉丝,因为恰好在滑雪场遇到了箕轮,于是顺便也博爱了一下他。他们赶到酒店房间的时候,园子恰好就在和其他同学一起回顾《雪女》这部电影。 毛利兰眼睁睁看着自家竹马说了一句“抱歉,打扰一下”,就从同学那里借来了遥控器,然后迅速快进到了电影中某个滑雪的片段,来来回回拉了三遍。 湛蓝的眼瞳倒映着电视中的画面,他的神色认真而沉静。 “……我知道了。” “诶?什么?” “这起案子,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 休息处里,源辉月目送着那对少年少女一阵风般消失在拐角,这才低头看向蹲在桌子底下的人。 “工藤桑?” “额,呵呵……” 工藤有希子干笑着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一边还有点担心地往外头张望了一下,“新一走了?” “如果你说的是刚刚离开的那个孩子的话,你不希望他看到你?” “不,只不过条件反射就……咳咳,毕竟孩子长大了嘛,到了叛逆期就不喜欢父母整天跟在自己身后了。”工藤有希子连忙转移话题,“话说回来,源桑你刚刚说,这起案件跟四年前有个案子一模一样?” 源辉月笑笑,善意地没有继续追问,顺着她的话题点头,“对。” 服部静华也饶有兴致地加入了这个话题,“四年前的案件我记得也是死者背着背包独自乘上缆车,被发现时脑部中弹,手里握着枪,身旁的包里放着满满一包雪。正因为这个事件,这座滑雪场这些年来还有了雪女诅咒的传闻?” “当然不可能有诅咒这种事。” “呐呐,所以呢,源桑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对着两位气质不同的大美人同时看过来的好奇视线,源辉月眨了眨眼睛,放下手里的茶杯,略微思考后,启发性地问,“排除雪女的诅咒,你们认为在四年前和现在这起看似理所当然的自杀案里,哪个部分是最奇怪的?” 有希子:“那包雪?” 源辉月冲她一笑,“对。根据奥卡姆剃刀原理,如非必要——” 服部静华若有所思,“勿增实体?” “反过来说也是一样的,人的思维在大部分情况下都是简单直接的,杀人的时候就更加简单。犯罪者在现场留下的大部分痕迹,都是出于情感上的宣泄,包括连环杀手的签名。但那个装满雪的包,既不是签名,也没有任何情绪宣泄的痕迹,它突兀地出现在那个场景里,只因为凶手没有办法将它剔除,因为它是他作案手法中的重要一环。甚至那些塞进包里的雪,也只是照着雪女的传说给它的存在找了一个理由。” 有希子恍然大悟,“所以说,包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