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甚至该不该解释,旁边忽然伸过一只手来揽住了她的肩。 她听到身边的帅哥风度翩翩且理所当然地颔首,“好的,谢谢常磐桑的推荐,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源辉月:“?” 新出智明:“?!” 她清晰地看到对面的褐发青年眼瞳中掠过一丝震惊,但没等她继续看清楚,身边的人已经手动将她转了个身,然后拉着她从容退场了。 态度实在太过自然,导致直到他们走出老远来到电梯前,源辉月才回过神来。 “……这是去哪儿?” “看富士山啊。” 安室透笑意盈盈地说,话虽如此,他还是按下了向下的按键。 源辉月忍了忍,没忍住,“……真的不用去救他吗?” “不用啊,”金发青年回过头,诧异地说,“打扰别人谈恋爱会被驴踢的,辉月桑,这句话还是你跟我说的?” “我说过这话?”源辉月莫名其妙被他绕得有点晕,“而且你确定那是谈恋爱吗?” 那怎么看都是个强抢民男现场,那位新出君仿佛的确是真心实意地在求救啊? “当然是。”但安室透的语气坚定且果决,并且有理有据,“新出医生明明对游戏没什么兴趣吧?但他接到常磐桑的邀请函之后,不还是特地赶来这里了?” 对游戏没兴趣,很显然就只能是对发出邀请函的人有兴趣了。 这个逻辑实在偏门但自洽,而且认识安室透这么久,虽然这人一直是个神秘兮兮的麻烦人物,但是智商和观察力确实没有任何话说。源辉月习惯性怀疑他,但也莫名习惯性信服他的判断,因此一时之间居然真的有点信了这番鬼话。 她沉思数秒,眼神忽然虚了虚,望向身边的人,举一反三,“那你呢?你对游戏也不感兴趣吧,你来干什么的?” 安室透:“……” 金发青年的表情微妙地一顿,然后坦然回眸对上她的眼睛,“其实我是来调查某个事件的。” 源辉月满脸写着“你看我信吗?” “是真的啊,”安室透的神色终于透出几分无奈来,“辉月桑你不是也和我一样吗?是为了调查某件事才来这里的吧。” 这时候他们等的电梯到了,源辉月淡定地走了进去,然后这才转身继续看着他,一脸我继续听你编的表情。 安室透:“……就算常磐集团有改弦易辙转投源氏旗下的趋势,也远不到需要你出面的地步。白天的时候,对展示厅那些游戏你也没表现出多大在意,所以辉月桑你接受邀请其实另有目的吧?” 源辉月没承认也没否认,“你又知道了?” 安室透忽然沉默数秒,似乎回过味来,“辉月桑,你刚刚其实没有误会,就是故意套我的话对吗?” “对啊。” “……其实你下次可以直接问的。” “然后验收你编瞎话的成果?” 几句话间,电梯已经到了六十七楼,留在这里的几位客人的房间都在这一层。 金属门自动往两侧划开,两人说着话刚要往外走,一声刺耳的尖叫忽然穿过门缝,如离弦之箭一般从走廊尽头钉过来。 新鲜的空气紧跟着风一起涌来,将空气中的气氛挤占得骤然紧张。 源辉月怔在电梯门口,回头看去,就见到走廊末端那个房间的大门朝墙面侧开着,一个穿着制服的女服务员跌跌撞撞地从门口倒退出来,脸上带着某种她格外熟悉的惊惶。 对面的门应声打开,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里头跑出来,刚准备往那间房间跑,抬头先看到了她,愣了愣,“辉月姐?” 源辉月:“……” 这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 源辉月平静地闭了一下眼睛,然后被身边的人下意识扶了一把。 顾不得这个即将兵荒马乱的现场,大小姐此时第一时间忽然冒出一个莫名的念头——她真的应该抽个时间去宇佐神宫拜一拜了,带着出勤率和她不相上下的弟弟一起。 一个小时之后,接到报案的警察飞快地赶到,源辉月再次在案发现场和老熟人目暮警官喜相逢。 “……死者姓名大木岩松,西多磨市议员,是常磐小姐邀请的客人,死因是在酒店套房的浴缸里被人溺死。现场没有发现挣扎的痕迹,套房客厅的餐桌上有两杯喝了一半的威士忌,凶手应该是死者认识的人,作案手法是先在酒水中下药让大木君陷入昏迷,然后将他沉入水里。” “死者死亡时间在下午六点到八点,这个酒店还没有对外营业,能够在这个时间内靠近死者所在房间的只有现在在场的诸位了,所以还没有找到凶手之前,几位暂时都有嫌疑,烦请跟随我们的警察去做笔录。” 念完一长串台词,目暮警官憋了一会儿,最终没忍住,“话说回来,源小姐,柯南君,为什么你们又在?” 这个月快要在警视厅全勤打卡的源辉月和柯南:“……” 这对黑发蓝眼的姐弟坐在众位老熟人对面,表情是一模一样的冷漠中带着一丝麻木。 目暮警官又将视线转向他们身边的人,欲言又止,“还有安室君你……” 某位出勤率同样不低的金发帅哥淡定地微笑。 一片诡异的安静中,柯南干笑了一声,坚强地站出来开始主动cue流程,“那个,目暮警官,还是先说不在场证明吧。那位大木议员的死亡时间里,我和辉月姐姐还有安室哥哥都和其他人在一起……” 他话还没说完,一个小警察忽然推开这间暂时充当了询问室的房间的门,急匆匆跑进来,“警部,痕迹科在现场的酒杯上发现了陌生指纹,应该是凶手留下的。” 房间中其他人一怔,目暮警官闻言顿时大喜,仿佛看到了破案的曙光,“这样吗?太好了,那就请在场各位核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