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欸,中午吃啥?”,结果他发现吕元驹正在煮饺子。
卧槽,进入速食时代了?
被詹箬污染了吗?
“为啥啊,我不要吃饺子,这不健康!就因为詹箬不来吃饭吗?”
吕元驹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动不动就吃烧烤奶茶的人也好意思说不健康?”
熊达无语,挠挠头,跑到阳台喊了两下,想蛊惑詹箬出来吃饭,结果没反应,不过他也没能多喊,正在整理论文的苏缙机出了房间,“她许是工作,你别打扰她,不过中午我不在家吃,有事。”
吕元驹回头瞧他西装革履,“相亲?”
苏缙机表情垮了下,扯了下领带,“面试。”
他走了,熊达挠挠头,“不才大三嘛,他面试啥?”
吕元驹倒是理解,因为他们两个现在都提前找到工作平台了,本就骄傲的苏缙机没道理还闲着。
而且法律专业吧,有点尴尬,大一大二连兼职都很难找到对口的,有点厚积薄发的意味,不努力点,落后别人一步,未来就差一大截,如果苏缙机的学业不是足够优秀,已经提前完成了许多毕业生该达成的资质,该拿的证也都到手了,学业成绩也好,恐怕现在也没法拿到面试的机会。
所有专业都一样,最终都得转变成职业。
哪怕是兄弟,苏缙机也不甘示弱。
吕元驹笑了笑,把煮破了的饺子通通分给了熊达,好的留给自己。
恩,这就是真兄弟。
不过詹箬是怎么回事,什么工作连来隔壁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她以往其实也挺不爱吃那些速食的啊,也不见她叫外卖。
吕元驹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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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吃饺子就好了。
这东西太难吃了。
吃后犯困的詹箬暗暗想,这一睡就睡了一个下午。
砰!木门忽然再次打开了。
外面天黑了。
老大等人出现了,手电筒一扫,原本漆黑的屋子骤见了阳光,惶恐起来的女孩子们瑟缩到角落里。
他也不多说,“除了那个黄毛的,其余都拉出来,再清洗下,带走,那边已经在等着了。”
老四等人气势汹汹进来,相继推拽人,一时哭喊声不绝,隔壁那几间木屋估计也如此,詹箬被漏过,但一向挨着她的那个女孩惊慌之下死死扒住她手臂...老四冲过来蛮横拽过。
靠近时,詹箬能感觉到这人的恶意,因此若有若无让这个女孩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了细白的脖颈...已经下面的些许春光。
老四瞧见了,也瞧见詹箬惊恐之下揪紧衣领往后瑟缩的样子。
这副样子可能会让人我见犹怜,但更多的是让人有撕裂她压制她欺辱的欲望。
老四本就是个混不吝,见状眼底暗闪,很快抓着那个女孩拖了出去,没多久,整个木屋只剩下她一人,门咣当一下关上,隔绝光度,只剩下木板缝隙泄露进来的些许月光,外面挂锁重新落上,一行人押着女孩渐行渐远。
但詹箬知道外面一定有看守。
在隐晦夜光中,詹箬平静扣上了衣领,袖内小臂贴服藏着的三角尖刺脱手,她比划了下,指腹检验它的锐度跟硬度。
靴子上的装饰自然厚度不是很高,属于一般硬度的塑料,但尖度还行。
确定好了后,重新藏好,一面瞧着那扇门。
她在等,等那个老四来。
就算他胆子不够大,不敢真正侵犯她,但只要不进行最后一步...猥亵一二,也够他得偿所愿的。
而时机也是有的,现在老大他们都去了交易场那边,没人管他,这个屋子又只剩下她一人...
他会来吗?
大概也就十几分钟,詹箬听到了脚步声,以及外面老四跟那个看守的寒喧声。
“呦,老四,你咋来了,那边不是正热闹?”
“是热闹,裤子一脱白花花一片的屁股,一个比一个哭得骚。”
的确,在这里都能听到村尾那边一片女人哭声,可这里是他们的天下,哭破了喉咙也没用。
“哈,那你咋过来了,我想去看看都没得机会。”
“别提了,都看多少回了,又不能上手,没啥意思,跟你说,你别去了,去了也憋屈。”
“滚你的,葡萄吃腻了还跟我说葡萄酸!如果不是怕被山哥打死,老子肯定去看。”
“打死可好,直接送上山顶让那棺老头给你超个度?”
“滚吧你!那老头自己就跟鬼似的,看着就”
“别介,那你去看吧,我替你看一会还不行?不过就一会,你可得早点回来,老子还想回去睡觉呢,困死了。”
那人大概也不设防,一听还有这好事,三言两语就动心了,还真跟老四换了岗,但他一走,老四贼眉鼠眼瞧了瞧四周,也不去碰其他几个木屋,径直来了第五个,拿出钥匙插入挂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