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是能让你郭明轩乘船来寻我的原因,想必也只能是在这艘船的船室内寻找答桉了...当我进入船室中,看到床榻上的女子后,我不但能确定这女子就是我的女儿,且还能肯定她定是中了‘腐血碎骨丹’之毒...只是...”
她顿了顿,声音已弱,“只是...你不该来...”
郭明轩,皱眉道:“为什么?”
“因为你被照顾的很好,能被照顾得这么好,应是你新任妻子的功劳...你既然已有了新的妻子,就不该再来找我...”
“你如何肯定我已另娶?”
“你的衣衫,已能说明一切!”柳若锦语气已重,“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不对!”郭明轩说,“你说得不但不对,还大错特错。”
柳若锦,怔道:“你并未另娶?可,你身上的这一身纯色蜀锦,根本就不是寻常人可以穿得起的,非皇族权贵家卷,又怎能配得上这一身纯白蜀锦呢?”
郭明轩默默的在心中舒缓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般澹澹回道:“你听过‘天翱门’吗?”
柳若锦瞪了他一眼,“你不正是‘天翱门’的门主吗?难道,‘天翱门’门主就能配得上如此罕见的蜀锦了?”
“你...你知晓我是‘天翱门’门主?那...那你这么多年来,一定暗自打探过关于我的消息...对吗?”郭明轩突然激动了起来,甚至有些喜出望外,不禁跨步向前,“你没有削发的原因,就是因为你心中一直都有我,对吗?”
“你站住!”柳若锦顿时惊恐了起来,她也不知晓自己到底在怕着什么,身体不由地抗拒着郭明轩的靠近,“你不要胡思乱想,你的‘天翱门’早就在江湖上声名鹊起,又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
她在慌乱下,不由含羞,将头垂下,过了良久才又缓缓抬眼瞅了一下郭明轩,好似重新鼓足了勇气,接着道:“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我没问的,你也不必说!”
郭明轩退回跨出的右脚,“那好,既然你知道‘天翱门’,定然也知道‘天翱镖局’吧?”
柳若锦,道:“你是想说,‘天翱镖局’也是你的?”
郭明轩微微摇头,“‘天翱镖局’并不是我的,但,却是我徒弟的,我唯一的关门嫡传弟子殇沫的。”
他柔柔地看着柳若锦,接着说:“我的这身衣衫,正是‘天翱镖局’为我置办的,事实上,我的确没有心思去置办什么名贵的衣衫...”
柳若锦,思索道:“‘天翱镖局’的确有收纳万物的能力,其势力也遍布天下。若说皇宫内有的,那‘天翱镖局’中必有;若说皇宫内没的,那‘天翱镖局’中也必有。”
她顿了顿,眸光中仍带着些许质疑,“我再问你,韵锦为何会中‘腐血碎骨丹’之毒?”
这次,没等郭明轩回答,她身旁的柳韵锦竟先开了口,“是故遗名...”
柳韵锦的声音极小,可就在她身旁的柳若锦也是可以完全听清的。
向母亲去控诉母亲的父亲,显然她是不自信的,这不自信也来源于她并不了解,这个和自己长相几乎一样的母亲。
不曾想,柳若锦立即大怒了起来,“无论他是谁,只要伤害了我的女儿,我都不会放过...”
随后,她温柔地看向柳韵锦,“韵锦,如今你的武功,想必也是不逊于故遗名的。你幼年之时,恐怕察觉不到,但如果你能修习上‘苍琼阁’铁房秘室中的任何一门功法的话,也是足能将我灌输进你体中的内力融会贯通,到达化境的...”
柳韵锦怔了一下,她根本想不到,柳若锦不但会直呼出自己父亲故遗名的名讳,且还能说出不会放过自己父亲故遗名的言语来,“故遗名不是你的父亲吗?”
“是,”柳若锦缓缓说:“但,就算是我的父亲,也不可以伤害你...我和他之间实则也没什么父女感情可言...”
她看着柳韵锦,又坚定道:“总之,谁伤害你,我便就不放过谁。”
“你的武功是如何恢复的?”郭明轩突然道:“当年,你将内力全部都给了还在襁褓中的韵锦,你又是如何恢复内力的?”
“我并没有恢复内力,当初我的内力也是我的母亲柳落衣强行灌输给我的,以至于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根本无法将内力施展出来,否则,我也不会让我的母亲柳落衣就那样死在我的面前了...”
柳若锦,顿了顿,脸上也拂上了一丝悲凉,又道:“如果说这些年来,我最大的收获是什么的话,那便是我学会了惠静师太留在‘无极庵’内的所有佛门心法了...巧合的是那些佛门心法与我之前修习的‘无极圣剑’和‘御风剑法’的要义不谋而合,想必这也是自古佛道不分家的缘故吧...”
“佛门心法...结合上‘无极圣剑’和‘御风剑法’...”郭明轩喃喃着:“我想象不出...那会有怎样的威力...”
他话音刚落,又勐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