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杀、阑珊、月影等门派的门人。”
“我们的做法,的确愧对于正派人士,但是,在‘秋思阁’中我见过郭门主。当时,那‘秋思阁’宫主的武功就已经远在承霖之上了,而那‘秋思阁’宫主又对郭门主恭敬万分,承霖已料到郭门主必是绝世高手了…..最接近神的人,果然名不虚传。”李承霖,缓缓的又是躬身一礼,道。
“你们真以为躲在雪中,便能免得一死了吗?”冷溶月忽然出现,走到郭明轩的身边,缓缓道。
“冷溶月?哦,冷门主刚刚与初涵影过招前,已经表明过自己的身份了。但,承霖不知,冷门主此话何意?”李承霖,不解道。
“她只是想说,你们今日的运气好罢了。”柳韵锦挽琴在腰间,从空中轻盈落下,冷冷道。
“运气好?何来的运气好呢?承霖既知郭门主的武功卓越,便提前告之了正派中的几个相熟之人,才在郭门主出现的瞬间,躲进深雪中的。”李承霖,诧异道。
“你们刚刚应该看到冷溶月晕倒的情景了吧?郭明轩是我的父亲,他的内功深浅,我是知道的,刚刚那一击,若他在毫无损伤的情况下施展,别说是躲在深雪之中了,就算是躲在白玉水晶棺后方的马车中,也是一样不能幸免的。那么,只能说父亲为冷溶月耗费掉了大量的真气。”柳韵锦,柔声道。
“可是,冷门主刚刚明明胜过了初涵影呀,为何又会突然晕倒呢?”李承霖,道。
“这就要问那冷溶月了!”柳韵锦狠狠的瞪了冷溶月一眼,道。
“韵锦姐姐….你别生气,刚刚父…..不,刚刚郭门主的确为我消耗掉了大量的真气,但是我是为何晕倒的,还恕溶月不能告之,我….我很感谢郭门主的…搭救之恩….”冷溶月低头,吞吞吐吐着,在没把话彻底说完时,郭明轩便将她揽在了身后,她出神的望着郭明轩的后背,因为她根本不知道郭明轩当下的举动是要准备做些什么。
只见,郭明轩缓缓的来到柳韵锦的身旁,双手紧紧地捂在她的臂膀上,“韵锦,我虽是你的父亲,但从未对你言过我的过往。其实,我也是刚得知不久,我与‘玉面公子’素海棠有过肌肤之亲,而冷溶月便是我与素海棠的女儿。”
柳韵锦眉头皱起,内心中不禁苦涩了起来,“父亲,你难道就这般轻描淡写的要我认下这个妹妹吗?”
“我知韵锦一时无法接受,但这就是事实,我也再三确认过了,冷溶月的确是….”
“够了!母亲尚在人世,虽然抛下了你、我独自出了家,但是也不足以让你另寻新欢,还生下了另一个女儿吧?”
“韵锦,事情不是你想得那般,这一切都是你外公故遗名的主意,而当时素海棠只是对我有好感,罢了。”
“这又关外公什么事情呢?难道与素海棠同床共枕的是外公吗?难道,是外公强行让你与素海棠在一起的吗?”
“柳韵锦!你能不能好好的听我说,我真的不知此事,那夜我与你萧左叔叔一同饮了很多酒,的确是醉了….”
“醉了?醉了就可以一了百了,推卸掉所有的责任了吗?只是醉了吗,父亲?难道….难道,你从未爱过素海棠吗?”
“我现在的确爱上了素海棠,但是她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且就躺在我身后的白玉水晶棺中,你还想怎么样呢?”
“我不想怎么样!我走便是!”柳韵锦,望了一眼那白玉水晶棺,又瞥了一眼冷溶月,便转身,欲纵身跃起。
“韵锦师姐!”殇沫听到柳韵锦与郭明轩的吵闹声后,快速跃下马车,追了上去道。
“殇沫,你是留下,还是跟我走?”柳韵锦,冷然道。
“我……..韵锦师姐,关于师父有私生女的事…..”殇沫的话只言一半,却被柳韵锦与冷溶月,异口同声的话语给打断了,“够了!殇沫。”
殇沫前后顾看了一下,瞬间觉得如捅破了马蜂窝一般,也只好知趣得不再多言了。
“韵锦姐姐,我虽是父亲与素海棠所生,但这并非溶月自愿的,溶月无法选择,溶月也只能默默的去接受,感谢父母给予我了生命。如今,我母亲已经死去16年了,而韵锦姐姐也已经16岁了,若按照常理来说,溶月至少也该15岁左右了吧,可溶月为何才这般年岁呢?这一点是溶月如何想都想不明白的。”
冷溶月凑前几步,对着柳韵锦言出一语后,又回望了一下郭明轩,与其四目相对,双眸中充满了质疑。
“还是我来说吧,当年,海棠为了生下溶月,将全身真气凝聚在了小腹中,就是因为要保下溶月…..而为了保下溶月,故遗名应下念顺夫人的恳求,耗费掉了全身的真气,你们觉得故遗名无故消失,只是偶然吗?所有偶然的事情,都是有必然的原因的,故遗名的消失,其实与溶月有莫大的关系,我不敢乱言,我的功力一定比故遗名强,但我可以确定,若前几日,那故遗名体内有十足的真气的话,一定不会败给我,更不会被那神秘黑影人给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