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像还真没有,因为那时正是魏王病犯初期,哪里顾得上这个。
见他好像真没有,无双心里窃喜不必说,忍不住靠上去,撒娇道:“殿下,咱们明天再说这些事好不好?我实在困了,明天还要早起,还要进宫,我们睡了。”
睡吧睡吧。
说是这么说,无双都睡得迷迷糊糊了,纪昜却一点睡意都没有,而是像看稀奇一样看着怀里的人,一会儿摸摸她的脸,一会儿摸摸她的腰。
等看够了,摸够了,才打了个哈欠,抱着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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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东方破晓。
微弱的晨曦透过窗纱探入室内。
床榻处,满室春色都掩藏在大红纱帐之后,只能透过细微的缝隙中才能看见榻上似乎睡着两个人。
即使是睡梦里,他也霸道地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胸膛做枕,另一只手环在...她纤腰上。
屋外传来一阵动静,本来纪昜没醒,也被吵醒了。
他见怀里人没醒,便也没吵她,将她放了下,随意披了件外衫出去了。
“什么事?”
福生没敢往内室屏风后面瞧,低着头道:“宫里的女官来了。”
“收喜帕来的?”
福生点点头。
“你去弄一条出来给她们。”
他下命下得爽快,福生却有些迟疑,脑中忍不住各种猜想。
纪昜瞥了他一眼道:“你这老东西又在想什么?本王和王妃之物岂能拿去给那些人看?”
福生差点没当场跪下,意识到竟是这位不好侍候的祖宗,转念想想也是,宫里规矩是大,但再大能大过殿下和王妃?
“奴婢这就下去办。”
纪昜挑了挑眉道:“你也就别下去办了,就在这办吧。”
说着,他起身从内室柜子里翻出一块白布来,又扔了把匕首给福生。福生拿着刀,本来准备划手指,又想手指受伤太过明显,转为划手腕,没想到下刀太重,血竟喷涌而出。
纪昜啧了一声,去给他找伤药。
早知道的这样,还不如他亲自来,真是笨手笨脚的!
被嫌弃笨手笨脚的福生委屈极了,不过那药止血极快,撒上去血就不流了,他赶紧弄了点血去白布上,又弄了点白布把伤口绑了下,最后才把那白布放进盒子里,端出去给门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