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百官不由一阵苦涩,谁也没有想到堂堂大宋,最后适合主持灭西夏之战的竟然是年纪轻轻的邪医范正。
“重文轻武,或许真的是错误!”
满朝百官不由一叹,若非大宋重文轻武,西征主帅的位置如何能够轮到范正头上。
“曾枢密使!大宋西征西夏,辽国虽然有女真牵制,然而却不可不防,还需你坐镇北方,防备辽国。”赵煦凝声道。
谁也不确定女真到底能不能顶住辽国,若是女真真的不堪大用,大宋那就必须硬扛辽国,也要为范正争取到灭西夏的时机。
曾布郑重道:“微臣遵旨!”
曾布虽然得到了一个防御辽国的重任,心中却苦涩至极,如果当年他获得大理灭国之功,那此行西征西夏的主将必将是他,到时候,邪医范正一战而下攻破兴庆府的邪方也将被他所用!
可谓是一步慢,步步慢!
“什么?”
“我相信!”李清照郑重点头道。
王伦看着偷袭自己之人,不禁睁大了双眼,林冲本是禁军之人,因为得到了开封府的衙内,屡遭迫害,被迫流落梁山,自己见其身手了得就好心收留于他,但害怕威胁自己的地位,对其多加防备,却没有想到其竟然偷袭自己。
马氏闻言,这才擦干眼泪,范正乃是范家之后,范家历代都是为国尽忠,灭掉西夏乃是大宋所有百姓的梦想,范正拥有一战而下的邪方,自然责无旁贷。
“范大人征召我宋江西征西夏!”
百官心中一凛,郑重道:“臣等明白!”
梁山泊群盗中!
“王头领,并非林冲忘恩负义,而是林冲不能坐视你带着兄弟送死。之前如日中天的摩尼教就是被邪医范正盯上了,仅仅数月就让教徒数十万的摩尼教分崩离析,如今的摩尼教圣公已经被押往汴京,等待秋后问斩。”
梁山群盗不由眼神一闪,毕竟在梁山泊谁都知道宋江及时雨的大名,他的确是凭借和邪医范正的关系,让不少饱受冤屈走投无路的好汉得以清白。
一众郓城衙役立即闭口,眼神中却闪过浓浓的嫉妒,嫉妒自己为何不是宋江,为何没有得到邪医范正的赏识,一步登天。
宋江走了之后,整个郓城县衙顿时炸开了锅,谁也没有想到宋江竟然有如此奇遇。
“对不起!我这一次无法再带你同去了!”
“靖康!”
范正闻言大为感动,用力的将李清照拥入怀中。
百官一愣,他们没有想到赵煦竟然要在这个时候,改年号!
赵煦登基很早,在高太后主政期间,采用了元祐年号用了八年,亲政之后,改元绍圣,用了四年,如今所用的年号是元符,已经用了七年,现在该年号也不算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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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当初邪医范正前来治疗疟疾瘟疫之时,我等多表现一番了!”
“宋某还要前往梁山泊招安群盗,先行告退!”宋江向郓城县令请罪之后,当即匆匆离去。
“不过相公这一走定然要一年半载,妾身在家定然无聊,不如让妾身再给相公生一男半女吧!”李清照羞声道,但是却依旧勇敢的抬头看着范正。
“王首领这是要将自己的兄弟带入绝路呀!”宋江阴阳怪气道。
范纯礼喝道:“正儿出征西夏,乃是国之大事,又岂能顾得上儿女私情!”
“一派胡言,我等在梁山泊逍遥快活,何等的自在,为何要去西夏送死!这是什么招安,分明是让我们当敢死队!”梁山群盗中,势力最大的王伦冷声道。
“恭喜宋指挥使,贺喜宋指挥使!”郓城县令一脸客气道。
“邪医范正又如何,也不能在梁山水泊找到我等,邪医范正想要招降我等,就让他亲自来找我王伦!”王伦拍案而起道。
李清照乃是最为懂他之人,非但是才华,更多的气节。
“改年号!”
范正哪里不知道李清照的打算,当下心中大为感动。
“梁山的事情还需他邪医范正插手!”王伦蛮横道。
“七品指挥使!”
然而宋江凭借范正的名号混的风生水起,然而其本人却没有丝毫的进步,一直都是郓城的押司,只因他并非是科举出身。
宋江先是用自己为证,又用邪医范正的名声,再加上大理之战的例子,这才让一众梁山群盗多了几分信任。
李清照摇了摇头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当年妾身写出这句诗篇的时候,就从未怪罪过夫君出征,更何况此战乃是西征西夏,此乃宋人多年的夙愿!”
“宋江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得到了邪医范正如此看重!”
宋江冷笑一声道:“八百里水泊距离汴京不过数百里,尔等认为朝廷会放任尔等在梁山泊为祸一方不成?一旦惹恼了朝廷,尔等皆死无葬身之地。”
宋江闻言顿时激动的不能自抑,七品官职已经和郓城县令官位相当,而以他的出身,一辈子也只能是押司,根本不可能升到县令,如今竟然一步登天。
更别说邪医范正从未一败,若是此次西征大宋大胜而归,宋江定然会凭借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