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亏为盈!”
随着国营作坊变法,越来越多的财富神话涌现,这四个字渐渐成为大宋百姓口口相传。
“一个连年亏损的国营作坊,被商贾私营之后,一月之内扭亏为盈!”
“一个经营不善的国营作坊,被管理层承包之后,立即焕发生机,为朝廷增加诸多赋税。”
“诸多国营作坊经过变法,强强联合,强者上,弱者汰,一改之前的颓势。
………………
经过国营作坊的变法,整个大宋经济犹如活水一般涌动,整个市场以肉眼可见的繁荣起来。
“范相公大才!”
整个朝野对国营作坊的变法赞不绝口,如此一来,非但国营作坊的困局一扫而空,整个大宋的赋税将会迎来爆发。
绍圣四年五月,朝廷的赋税单月破千万贯,按照这个趋势,年底的时候,大宋的赋税将正式破万万贯。
“万万贯!”
大宋朝野不禁为之震动,如此高的赋税,可以说是历朝历代之最,这让朝野颇为自傲,更重要的是,大宋的赤字危机迎刃而解。
“此次变法国营作坊,解决朝廷赤字危机,范爱卿当居首功。”垂拱殿内,赵煦振奋道。
大宋的赋税即将突破万万贯,顿时给朝野注入新鲜的血液,让大宋赋税重焕生机,更重要的是有了充足的赋税,足以支撑其宏图大业。
“微臣不敢居功,此乃全托官家之福!”范纯礼谦虚道。
“官家慧眼识英才,范相公雄才大略,君臣两相宜,方有我大宋盛世到来!”百官纷纷道贺道。
就在大宋朝堂一片和谐的声音中,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响起道:“变法国营作坊虽然好,恐怕也并非没有纰漏。”
顿时百官不由一愣,纷纷望去,赫然发现出声质疑的竟然是范正。
“呃!”
百官不由一愣,范正和范纯礼父子争斗的大戏似乎还没有唱完,竟然还在相互争斗。
蔡京闻言心中一动道:“那以范太丞之见,那此次变法国营作坊有何弊端?”
作为新党来说,自然乐得看到范正父子相斗。
范正仿佛没有看到蔡京幸灾乐祸的表情,朗声道:“所谓的一月扭亏为盈的财富神话,不过是商贾和国营作坊内外勾结,故意亏空国营作坊,压低作坊售价罢了。至于经营不善的作坊被原本的坊主承包,立即焕发生机,难道没有中饱私囊之嫌疑?”
范正此言一出,立即整个朝堂一片哗然,范正之言虽然偏激,但是也并非没有这个可能!
范纯礼眉头一皱道:“难道按照范太丞所言,商贾买下或者承包国营作坊,一定要亏本才是正确,要是如此,那天下谁还愿意买下国营作坊!”
群臣纷纷点头,范纯礼此举也并非没有道理。
范正解释道:“范某并非没有质疑变法国营作坊的正确性,而是怀疑其中定然会有一些蛀虫中饱私囊,如果是官商勾结造成朝廷财产大量流失,此也不可不查!”
“理应如此!”范纯礼郑重点头道。
章惇见状不由眉头一皱,他算是看出来了,范正此举可并非是为了攻击父亲,而是未雨绸缪,日后若是爆出国营作坊的窝案,有了今日的朝议,百官对范纯礼再无任何攻击的理由。
毕竟此次变法国营作坊,到底有没有官商勾结的窝案,恐怕谁也不敢保证。
范正为父亲查缺补漏之后,这才满意的点头道:“启禀官家,微臣认为三省六部制已经数百年,是时候让朝堂再添一部了。”
“再添一部!”
朝堂百官顿时不可思议的看着范正。
大宋虽然实行三省六部制,然而却对比唐朝有了较大的改动,除刑部尚保留审理天下大案的职权外,三省六部的主要职权都已转移至其他机构,其长官也都只作为寄禄官衔,三省六部制是名存实亡。
满朝百官都清楚范正的终极目标就是将太医生升级为医部,位列朝堂第七部,然而医家虽然方兴未艾,规模急剧扩张,然而距离成为朝堂第七部还差的远。
章惇冷笑道:“范太丞未免太过于心急了吧!如今的医家虽然大兴,然而依旧不足以成为朝廷第七部。”
其他百官也纷纷附和,这并非是他们故意打压范正,而是如今的医家的确没有和六部相提并论的规模。
范正摇了摇头道:“范某所说的并非是医部,医家如今的规模仅仅覆盖主要大城市,当医家兼济天下,哪怕偏远的农村依旧能够被医家所触及的时候,那时候哪怕满朝反对,依旧无法阻止医家成为朝廷一部!”
听到范正霸气侧漏的豪言,满朝百官纷纷沉默,他们却知道范正所言乃是事实,六部乃是礼部、礼部、兵部、户部、刑部、工部,哪一个都是普及天下的重要部门,如果医家日后一统,并将其范围覆盖天下所有人,足以成为新的朝堂一部。
“然而既不是医部,那又是哪部?”不少官员不由将目光投向国子监新任祭酒张雍,除了医家雄心勃勃之外,国子监也是不甘落后,开始组建全城义务教育,一心成为新的教育部。
“不!国子监的全城义务教育才刚刚普及大宋其他三京,其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