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虞帝何等心性,只要自家性命无恙,就算天塌地陷又能如何?又何况区区天子龙气罢了。只是安心立定,只看那刺客还有甚么手段施展。
黑袍不断催动炼魔壶释放魔光,见那天子龙气所化金龙越来越是稀薄,自也知道其代价如何,发狠道:“我就不信,是你的天子龙气多,还是我的九天十地腐仙化魔魔光多!”有心生生耗死那五爪金龙。只要将天子龙气耗光,虞朝气运崩绝,杀不杀虞帝已不甚要紧。
就在此时,那壶老突然现身,皱眉道:“黑袍,天子龙气非同小可,如此下去虽能将之耗光,一来要损伤我之根本,二来磨灭其中地气与万民愿力,罪过不小,我可担当不起,还是收手罢!”
黑袍一愣,随即心下大怒,又不敢表于颜色,只好说道:“既然壶老如此说,那便便宜那狗皇帝了!”不等他运功,壶老已然运使炼魔壶将九天十地腐仙化魔魔光徐徐收回。
黑袍敢怒不敢言,毕竟他未成长生,还招惹不起一尊法宝元灵,只好眼睁睁瞧着壶老收回魔光。那五爪金龙没了敌人,当即昂首四顾,睥睨四方!
黑袍暗骂一声:“晦气!”今日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事到如今,不如早退,对赵灵涵喝道:“走!”
虞帝有心将之留下,或擒或杀,但指使不动呼延峰,天子龙气又是被动御敌,只好眼睁睁看着这帮贼子安然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