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宫处之与柳观白请戚泽出来,用罢了早膳,忽听门外有人说道:“十八皇子,禾山雁求见!”
便有门房开了大门,果见禾山雁走入,戚泽瞧了一眼,见其颇为消瘦,但精神健旺,干劲十足。
柳观白道:“禾兄来的正好,速来见过戚泽师叔!”
禾山雁大吃一惊,连忙抢上两步,跪倒在地,口称:“师叔在上,受弟子一拜!”
戚泽伸手扶起,说道:“禾兄何必如此见外?你我当年在外门之时,也有许多趣事,如此却甚是无趣!”
禾山雁道:“师叔身为掌教嫡传弟子,在此界之中威名高广,礼不可废,禾山雁能叫一声师叔,亦是与有荣焉!”
宫处之暗道:“此人不愧是柳观白的智囊,这一手拍马屁的功夫胜我十倍!我还需勤加操练才是!”
柳观白道:“禾兄打探的如何?
禾山雁道:“打探的清楚,今日太子府之会,除却邀请了十八皇子,尚有三皇子、八皇子受邀!”
柳观白道:“还好!太子不算湖涂,不曾邀请二皇子。”禾山雁忙向戚泽解释道:“师叔有所不知,朝堂之上太子辅左虞帝处理政务,与二皇子斗得不可开交,二人几乎形同水火,相较之下,其他皇子虽有志夺嫡,只在水面之下动作,尚未发难。”
戚泽道:“无论如何,今日可瞧一瞧虞朝太子是何模样,有无人君之相!走罢!”
禾山雁当即引路,门口自有一辆马车接应,戚泽见拉车的乃是一匹老马,说道:“柳观白可乘车而去,我等便步行罢!”
柳观白惊道:“这如何使得?”